她的忍气吞声,男子却认为她在放屁,“你给老子滚粗,别来碍老子的事,否则别怪老子打死你一个女子。”
说到这个份上了,陈星洲再不为自己的女人站出来,就是孬种了。
他下了马车,沉着一张脸:“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若是有什么气不顺的,就冲我来,别欺负两个弱女子。”
男子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莫不是个脑残,他什么时候欺负弱女子了?一个是有嫌疑的罪人,一个是来阻止他搜查的人。
哪里有欺负弱女子?!
“你要是脑子不正常就去找大夫治,不要出来吓人。”男子将女子阿娜直接放在自己的马上,翻身上马驾马进城离开了这里。
“阿娜!!!”红发中年男子悲惨的大喊了一声,就晕倒在地上。
好人做到底,更何况陈星洲了解盛傲霜不是一个会发善心的女人,做的任何事都是有利才图谋。
她这样为这一对父女出头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和下了马车的盛傲霜前去商队查看那红发男子,查看到那红发中年男子的容颜后,盛傲霜的脸色变了变。
沈年年两人则趁机甩开他们往城里去,不愿意同那两人发疯。
“看得出那蛮夷商队的意图?”颜矜朝抚摸着她的耳珠轻问。
沈年年点了点头,“那蛮夷商队父女两要么是不知从哪得了和城主女儿相似的荷包,故意在百姓面前败坏离城的名声。
要么就是掳走了城主的女儿,而女子阿娜因为喜欢荷包所以戴在身上被发现。
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那红发中年男人一直在话中卖惨,引导他人往那处想。
而且并不让人近身搜查女子阿娜的衣裳,荷包很有可能阿娜藏在衣裳里某处。
这里边的水究竟是怎么样的,就让陈星洲他们先测一测吧。”
颜矜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小粉唇,覆在沈年年脖颈后边的大掌,直接用力将脑袋推近来。
两唇相贴,是想象中的柔软,他从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谓叹,细细摩擦着双唇,紧接着无师自通的舔了舔她的软唇,是何等的香甜。
颜矜朝待更加细细品尝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头卫祁的声音响起:“年年,国师,好像有人在后边跟着咱们,咱们要不要甩掉他们?”
沈年年如今才缓过神来,将他推开,害羞的把脑袋埋在了他胸前。
颜矜朝笑得胸腔微动,悦耳的笑声从嘴边溢出来,半响才回答外边的卫祁,“随他们去。”
外头的卫祁眼中盛满阴鸷,回答的声音却毫无意义,“好,我知道了。”
“后边跟着的人是谁?”好半天,沈年年才抬起头来。
“是陈星洲的人?”
颜矜朝点了点头,她撇了撇嘴,真是一个狗皮膏药,烦人的紧。
“先去找客栈吃点东西,休息下吧。”
马车的方向拐了个弯,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前,两人下了马车,
“两位客人,打尖儿还是用堂?”小二热情的迎上来。
“两者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