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沉默如水。

“你喜欢过她吗？”虞梦又淡淡地问了一句，她更在意他的想法。

“谁？”

“柳黎！”

“不！我从没有喜欢过她，一切都是刘渝佳的安排。”黄永强苦笑一声。

“你和柳黎之间……”虞梦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望望他，话未说尽。

“我们？我们之间，不像你想的那样……”黄永强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她把自己嘴唇咬破的情形，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除了你……”

“我什么？”虞梦心忽然跳了起来，但即刻又心冷了，“我不也是你的任务之一？”

黄永强深深地看着她：“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想法。”

虞梦浑身一颤，避开了他的眼神：“我不明白。”

“唉。”黄永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自杀……是为了你？”虞梦忽然抬起头来。

“不……不全然，但是也有我的因素在内，我……”黄永强有些懊恼，“我本不相信刘渝佳的计划，我只是想，那不过是个游戏而已，结果柳黎却因此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