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健笑道：“你错了！当时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应该目睹了那辆越野车冲向河道的情形！至于你第二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谁？”吴林山抬起头来，神色严峻，“除了你，还有谁在那里？”

“一个小乞丐！”

“小乞丐？”吴林山眉头深皱，他揣度着方健的说辞，继而摇摇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尽管这是一个车辆事故，但是你却不解释为何出现在那个地方？为什么？你想隐瞒什么？”

“我没有必要隐瞒任何事情！”方健一脸执着。

吴林山此刻的脸真的可以用面如锅底来形容了。

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紧张起来，方健感到有些后悔了，但是他仍是不愿意向吴林山叙述关于“拾梦者”的任何事情，他不能事事都靠这个警察姐夫来帮忙吧！

静谧了片刻，吴林山神色缓和下来，合上笔录：“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们会通知你的！”

方健点点头，起身朝外走去。

天色已经蒙蒙发亮了，街道上依稀出现了一些行人。方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驱车前往一个地方——市立第三医院。

刚才那个被救上来的女人便是被送进了第三医院，方健很快找到了急诊室，却得到了一个令人遗憾的事实——

女人在送进急症手术室后不到半小时，便停止了呼吸。

“那……她有没有说过什么？”方健既失望又无奈。

向他透露情况的是位可爱的年轻小护士，她眨眨眼睛：“你是她的亲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