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恒儿他娘真的为恒儿定下了与你家姑娘的亲事,怎么可能从来都不在恒儿面前提及?”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事,绝不可能从来都不提及的。
“那时候他娘来不及跟他也是有可能的。”钱氏咬死帘初自己是跟薛恒亲娘定下的婚事。
“我娘这人最是细致不过了,倘若我娘真的定了我与董姑娘的亲事,即便是从未口头跟我过,那么也会留下一些字据的,只可惜我娘什么都没有留下。”薛恒道。
你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难道还想凭着一口空口白牙随便编造出一桩根本就不存在的婚事吗?
“我与你娘私交甚好,难道我还会拿这样的大事出来诓骗你不成?”钱氏端起长辈的架子。
薛恒却是冷笑一声,“既然你与我娘私交甚好,可我为何从来都不曾见你与我娘和睦共处过,倒是时不时的便会刁难我娘,难不成这就是你的与我娘私交甚好?”
从前董氏不将薛恒的亲娘放在眼里,总是喜欢折磨她。连带着的从董氏娘家来得人自然也是看不上薛恒亲娘的,时不时的便会刁难。这其中最能折腾的人应该就要算是这钱氏了,但如今这钱氏『舔』着厚脸皮她们之前的交情是多么的深厚岂不是笑掉旁饶大牙?
“这薛恒不恐怕我还想不起来,当年叶娘怀着薛蓉丫头的时候还被这钱氏指使着大冬的洗她的衣裳呢。要这么那都是关系好的话,恐怕这世上也就没有多少关系不好的人了。”毕竟能『逼』着一个院妇』大冬的给自己洗衣裳,可怎么都不出一个好字来。
让他娘大冬的给钱氏洗衣裳这事薛恒是不知道的,所以听到以后薛恒的脸瞬间的沉了下去。
“所以那一次我娘高烧便是因为给你洗衣服?”薛恒只是记得他娘怀着薛蓉的时候曾经发过一次高烧,也就是因为那一次发高烧导致他娘的身子越发的弱,后来更是生下薛蓉以后便撒手人寰了。却不知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如果不是今别人给自己听,那自己是不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钱氏被薛恒狠厉的眼神看的胆怯不已,可到底还是心中的欲念占了上风。
“你娘那是自愿的。”反正只要自己一口咬死了不承认,他又能奈自己如何?
“哈哈哈。”薛恒忍不住狂笑,“我娘是自愿的?那时候我娘的肚子里还怀着蓉儿,又是寒冬腊月的若非是你『逼』的怎么可能会去洗什么衣裳?更不可能因此将身子给拖累坏了,导致蓉儿一出生我娘便与世长辞。”而他也早早的失去的娘。
薛蓉那时候的年纪还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缘故在其中,可即便是不知道如今听见以后也是气愤难平。
“原来我娘竟然是因为你。”薛蓉一个箭步冲到钱氏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钱氏。
钱氏被兄妹俩的神态吓了一大跳,当初她的确是『逼』着叶娘给自己洗衣裳了,但当初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再后来听叶娘剩下薛蓉以后便死了,她就更是觉得这叶娘是一个短命鬼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想到这中间竟然还会有自己的原因在。
“与我有什么干系,明明就是你娘的身子不好,更何况怀着孩子难道就不能干活儿了?”钱氏一恼怒便什么不该的话都出口了。
“这么你是承认了?”林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