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原本我是不应该说的,但是既然你与梁安的关系还算是不错,那这话我也就说了。”林舒道。
薛恒知道他娘要说话了,连忙道:“娘您请说。”
“梁氏说明年开春的春闱梁安会去参加,但是怕梁安的学问还有些不够,想要借住几日与你一起探讨学问。”林舒道。
这话也就是梁氏隐约的那么提过一嘴,林舒想着好歹也是儿子的同窗,所以就没有将话给说死了。更何况那梁氏将话说的也很是好听,说梁安到时候就过来一个时辰,还保证绝对不会在府上惹出任何的事端。
“你是怎么想的?”林舒问道。
薛恒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那会儿在书房里面的时候梁安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跟自己透『露』,现在却听见娘这么跟自己说薛恒的心里当然是不舒服的了。如果梁安真的有这个想法完全可以他自己跟自己说,都是同窗又是好友,他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但如今薛恒却觉得自己有些不高兴。
想着明日到了国子监以后自己还是要亲自问一问梁安。
这件事情真要说起来其实梁安还是冤枉的,因为他并没有这么想,完全就是梁氏自作主张这么决定的。甚至在回去的路上梁氏跟梁安这么一说以后,梁安顿时就生了气。
“我与薛兄是朋友,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媳『妇』这么说是为了自己着想,但是让薛兄家的人怎么想?他们这才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请求,关键是他到了薛兄的面前又该如何自处?梁安只觉得梁氏给自己添了『乱』,梁氏说自己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想着薛恒的学问好,丈夫不是经常说自己有不足之处?如果能够跟在血痕的身边一段时间的时候说不定这学问就会更好一些,到时候参加春闱的时候说不定也更加有把握一些不是吗?
所以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错呢,梁氏想不明白,她不仅想不明白,但同时又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的什么地方做错了,毕竟丈夫都跟自己生气了不是吗?既然丈夫都跟自己生气了,那一定就是因为自己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所以丈夫才会跟自己生气的。
梁氏小心翼翼的跟梁安赔了情,毕竟是少年夫妻更何况梁安也知道梁氏之所以会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担心自己,想要自己能够更有把握一些,所以说你能够怪自己为自己『操』心吗?
“那薛恒会生你的气吗?”
梁安自己也说不好,但嘴上却还是说着:“薛兄这人最是大方不过了,明日到了国子监以后我好好同他说,相信他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一定要好好跟他解释,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梁氏道。
梁安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还让梁氏不要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梁安就在国子监里面跟薛恒说了这件事情,不过梁安并没有说这是梁氏自作主张为自己这么做的,其实自己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说自己也的确是有这个想法,偶尔在梁氏的面前提过一次,却不知道梁氏怎么就记住了,甚至还在去薛家做客的时候将这件事情给提起来了,不过说起来还就真的是自己的错,与妻子梁氏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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