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尚书夫人,你可能不知道,在田姨娘被赶出府之前,府上来了一次大肆搜查!将相府每个人的房间都搜查过了!凡是纸张的东西,都特敏感!”
“所以如果当初的管家房间有地契和卖身契,府上的下人不该会不生疑不禀报的!”
“所以你一定是在田姨娘被赶走后,才给的管家好处,可那个时候的相府,田悠不在,倪鸿博,倪月霜都在宫里,你给好处在那之后,让管家照顾谁呢?”
“让管家多烧点纸钱给田姨娘吗?还是为了在皇宫里的倪鸿博给管家好处?”
倪月杉的话无疑是拆穿了卫清秋,卫清秋神色僵了僵,狡辩道:“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
倪月杉哼了一声:“也成,这些卖身契代表的是下人,既然下人和宅子都给管家准备好了,自然下人就应当去宅子给管家看家护院!”
“所以现在就派人去宅子处打听打听,听听那些下人都说自己是什么时候去的,而他们的主子是什么时候成了倪家的管家!”
时间一对,就知道是在田悠死后还是生前了!
只要是田悠死后,就代表卫清秋给这个钱不是为了照顾田悠娘三,而是有别的用意!
倪月杉的推测方法让卫清秋神色愈发僵硬,见卫清秋开始擦汗,倪月杉质问:“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快要隐瞒不住了?”
景玉宸在一旁跟着叹息:“没想到啊,尚书夫人的胆子这么大,联合管家一起谋害霜嫔!”
田永长自然是听说了倪月霜的事情,他听到景玉宸将谋害倪月霜的事情归根在卫清秋的身上,神色立即变了。
“二皇子,你说话可要凭证据,你这样含血喷人,老夫是要告御状的!”
景玉宸轻笑一声:“挺好的,赶紧去,父皇昨天还在为这件事情而震怒呢,你现在去了,也免得本皇子去皇宫向父皇强调,此事千真万确与田家有关!”
景玉宸说话很轻,也很欠扁,田永长气恼的想揍人,但对方是他不能揍的人,他看向了卫清秋,等着卫清秋赶紧解释呢?
卫清秋有些恼怒的说:“二皇子,你和倪月杉都是信口雌黄,你们若真有证据,就将证据拿出来,不要在这里吓唬人!”
景玉宸不屑的看着她:“死鸭子嘴硬,麻烦!”
他嘟囔一句后,对高空唤道:“清风!”
清风立即飞身而下,落在景玉宸与倪月杉的面前,活生生吓了卫清秋和田永长一跳。
景玉宸笑着说:“还请尚书大人也派出一个腿脚利索的,咱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管家的这座住宅,询问询问那里的下人时间问题!”
田永长有些迟疑的看向卫清秋,卫清秋额头汗水不断的往外冒,然后朝着地上跪了下去。
“老爷,其实,其实,这地契和卖身契,妾身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是翰墨,他自从田家女儿不得入皇室,他身边的所有朋友都对他敬而远之,他被孤立了,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所以,所以在这期间他,他养成了很多不好的习惯,嗜酒好赌,他已经输了许多我们田家的家宅和下人卖身契。”
“妾身刚刚只是随口一说一切都是为了田悠妹子,其实只是为了给翰墨揽下过错,免得老爷发现他不务正业!但妾身万万没做过与倪家管家勾结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