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稳稳当当的停下了,景承智对段勾琼抱了抱拳:“告辞!”
景承智离开,段勾琼的目光追随而去,眼神复杂。
景承智和景玉宸本就是敌对关系,难不成真是倪月杉陷害的景承智?
景承智下了马车后,目光冰冷的看了眼跟在段勾琼马车后的马车,之后抬步走了过去。
在马车内,此时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神色严肃,看见景承智坐了进来,开口询问:“皇上他包庇倪月杉和段勾琼?”
“如褚王爷所见,正是如此!”
此时坐在马车内的是另外一个郡王褚建白。
“晚辈的身份不合适拆穿倪月杉和景玉宸,但郡王你不一样,郡主的头发被剃,若不是你与太子抗衡,她现在年纪轻轻正在尼姑庵修行呢,这口气,能咽下吗?”
虽然是褚宁央先找茬,可景玉宸将褚宁央掳走后,并且强行让她出家做尼姑太过分了!
她还是花季一样的少女,没了头发后,她天天哭喊着不活了。
人不敢见,天天耍大小姐脾气,整个郡王府没一天安生日子。
“本王会寻好机会,拆穿他们的身份!”
褚建白严肃的说了一句,闭上了眼睛,显然感觉头疼。
景承智在一旁继续提示说:“田家现在记恨本王,本王也不会再去田家了,还劳烦,郡王多费点心力,多一个盟友,总比自己单枪匹马的要舒服许多!”
“多谢郡王提醒!”
*
段勾琼回了太子府,倪月杉和景玉宸在一起等她回来了,好一起吃饭。
她朝着桌子旁边坐下去,出门的时候没有交代干什么去,回来后,景玉宸和倪月杉也没好奇的询问。
扒了半天的饭,快要吃饱了,段勾琼才好奇的询问。
“月杉你是不是去参加什么千金的邀请了?还,耍了脾气得罪了人?”
段勾琼出去一趟后,定然是听说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开口询问了。
倪月杉点头:“是。”
“哦哦,教训人还算成功么?”
她一脸的好奇,也没质问倪月杉为何要败坏她的名声。
“还可以。”倪月杉不知道她这样问的用意是什么,随意的回答着。
“那......最近还打算应谁的邀请么?”
“公主为何这样发问?”倪月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愈发觉得段勾琼这话另有目的。
段勾琼长叹一声:“闲常无聊,本公主想找点乐子!”
这究竟是不是真话,倪月杉也不清楚,她没犹豫,点头:“行!”
段勾琼现在提出什么要求,或许倪月杉都会满足。
之后三人沉默了下来,继续扒饭。
田府内,因为出了邹阳曜一事,整个府上的人深居简出,吃了晚饭后,各自散去,整个田府极其安静。
田永长听说褚建白求见,很是意外,两府皆被皇帝处置女儿不得入皇室。
这个风口浪尖上,褚建白来做什么,田永长还真猜不准。
褚建白被请到客厅,他径直坐下,对田永长开口提示:“田大人,让下人们都退下吧,本王,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田永长没犹豫,挥挥手,下人立即躬身退下。
褚建白这才开口:“听说太子妃和田小姐关系不错?”
“郡王见笑了,这话似乎有点不实......”
“你就别想着隐瞒了,本王也是因为听见了一些秘密,所以好心过来提示田府!”
田永长眉头蹙起,好心提示?
听上去,不像什么好事。
“郡王请说。”
褚建白没有犹豫将在景承智那里听到的秘密说了出来。
“本王听说,那日来你们田府的人,是倪月杉假扮的,其实并不是正在的勾琼公主,你们田家被算计了,被耍了!”
被人利用了还要感激别人......
田永长诧异的看着褚建白,有些惊骇的问:“你此话当真?这话可不能乱说!倪月杉不是失踪了吗?”
褚建白哼了一声:“你看本王像开玩笑吗?郡王府本来要与你们田家划清界限,成为对敌的!若不是因为倪月杉多行不义,本王又岂会来你们田家?”
“田大人,你长长心吧,将这件事情告知你的宝贝女儿,不要被人当枪使,却还沾沾自喜,本王言尽于此,若是不信,让你女儿找机会亲自试探去,本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