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话带着质问的,带着怒气,让跪在地上的人愈发的不知道如何反驳才好。
皇帝气恼的扶着额,跪在地上的人只觉得委屈极了,他们不是反应极快的去叫官兵前去救人了么......
但他不敢说,是低垂着头,默默等候皇帝再继续说什么。
“去查,查一查,究竟是哪一路人,想着杀人,他们究竟是冲着谁去的!”
“是!”
得到了指令,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立即起身,朝外走去。
太子府内,有太医到,前去查看段勾琼的伤势,段勾琼尚在昏迷当中,呼吸极弱,脸色是失血过多的苍白,唇瓣的颜色也淡淡的,躺在床榻上气息很是薄弱,让人忍不住心疼。
邵乐成站在一旁着急询问:“如何了?”
太医摇头叹息:“这伤势,一剑直刺胸腔下方,有点险......”
“我不想听你们说什么险不险的,你只需要告诉我,能不能救?她能不能活?”
太医一脸为难与纠结:“这个我也不敢保证啊,除非,除非她自己身体顽强,恢复力极好,搭配着大补救命的千年灵芝和血参......”
听着太医在这里废话连篇,邵乐成有些暴躁的说:“你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了,快去煎药,皇宫中可不缺什么千年的东西!”
太医有些无奈,但没有反驳发怒,摇着头,朝外走去。
倪月杉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太医等等!”
朝外走的太医脚步顿住,回头看向倪月杉,倪月杉有些迟疑的开口询问:“胸腔的伤口,是否伤及了内脏组织?还是皮肉愈合就好?”
太医觉得倪月杉这句话有些奇怪,他迟疑说:“伤口愈合确实可以让人好转,有清醒的可能,但内在是否有损伤,这个不好估摸,毕竟,老臣看不得那伤......”
段勾琼是女子,而身为女子,如何让一个太医去看身子?
倪月杉着急:“我去看,我将症状说出来,你细细的听,然后揣测一下,伤口的确切情况,如果伤口愈合就有救......我有办法!”
太医将信将疑,跟着倪月杉重新走了回去。
此时的段勾琼尚在昏迷之中,倪月杉将床幔放下,掀开段勾琼衣服去看情况。
她在军中从医过一段时间,医术谈不上,但这种刀剑伤,她最熟悉不过,所以倪月杉觉得自己看一看,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吧。
站在一旁的还有邵乐成以及虞菲,虞菲叹息一声:“这京城怎么就这么不太平,总是有歹人想要刺杀人来达到目的,这皇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虞菲谩骂,邵乐成没有搭理,站在一旁,神色有些紧张严肃。
虞菲叹息一声,朝门口看去,也没见景玉宸回来,不知道调查真凶如何了?
郡王府内,景承智听完了下方的禀报,一脸诧异的站了起来:“什么,你们没刺杀成功那个男的,将女的给刺死了?”
黑衣蒙面人一脸疑惑,不知道景承智为何反应这么大?
他迟疑的询问:“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当初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伤口是胸口,她若是内力不深厚,死,倒是绝对的!”
听到绝对二字,怎么听着蒙面人还有一些得意呢?
景承智被气的不轻,一脚就飞了过去......
蒙面人被一脚踢飞,捂着心口,只觉得口中腥甜,他诧异的看着景承智,景承智被气的不轻:“简直就是废物,你伤了那女人,等同将本王往死路上逼!”
皇帝知道他伤了段勾琼,可能将段勾琼给害死了,指不定这次就会放弃了他,让他陪葬!
蒙面人这才知道事情严重性,“可,可当时,是她自己扑上来的......属下也是无奈啊。”
景承智一个凌冽的眼神扫了过去:“你还狡辩?”
蒙面人低垂下头,不敢再吭声,只捂着胸口,景承智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只能先收手了,千万不要再给出什么线索,让他们抓住了把柄,带着兄弟们先避一避,千万不要露面!”
“是!”
蒙面人恭顺退下。
景承智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只希望段勾琼没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