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蛊师们将苗媛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商议了一回又一回,可最后还是没有商量出,苗媛究竟是中的什么蛊。
“蛊种数量多则千种,若是常见的蛊倒是好说,就怕不常见,还不属于闲常!”
“所以我们咋办?等发作么?看了症状后再确定蛊种似乎要容易许多?”
苗媛就坐在一旁,本来前来狩猎,还挺开心,但听见这些人议论的话后,便觉得压力巨大了。
她头疼的扶着额,之后开口询问:“你们......是不是都没把握?有没有什么用蛊高人举荐一下?让他来看我,给我解蛊岂不是事半功倍?”
“夫人,你说的确确实实存在道理,可今日聚集在这里的人,不是吹,都是拔尖的......如何给你介绍其他人?”
关于蛊种一事,相当棘手,消息传到京城,倪月杉和景玉宸都很失望。
景玉宸害怕倪月杉心里担忧,所以在一旁开口劝慰说:“其实这事,还真不难办!”
倪月杉眼里有意外闪过:“怎么,你的好主意是?”
“肖楚儿来自哪里,师承何人?咱们去她来的地方查,一查一个准!”
倪月杉瞬间觉得思路清晰了,她笑着说:“你真是优秀......”
之后景玉宸派了人,加速速度去查,不相信,一个小小的肖楚儿还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困扰。
因为当初倪鸿博被送走的远,所以前去调查的人,没个几日时间是回不来的。
苗媛就只能等待更长的时间,而肖楚儿,早已经将耐心消磨殆尽。
“郡王究竟何时才肯见我?他难道不想验证我所说虚实了吗?”她对着站在一旁的丫鬟,便是一句质问。
丫鬟站在一旁,好似听不见肖楚儿的话,默默的站着,不曾言语搭腔。
肖楚儿郁闷的扶额,真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
五日后,前去调查肖楚儿的人回来了,对景玉宸开口禀报:“太子殿下,肖楚儿是附近有名的大善人,备受好评。”
“算是师从父母,只是她父母被人所害,据说是中蛊死的,所以肖楚儿学蛊,也有可能是她自学。”
如果是自学,她学的用的是什么蛊术,还真无法定夺,加上村民都不懂蛊,这就更加无法查出肖楚儿会使什么蛊?
消息是查来了,可皆是一些没用的!
景玉宸神色间有一丝担忧,他挥了挥手,男子退下,景玉宸坐在椅子上,神色忧愁。
倪月杉若是听闻了这些消息,难免失望吧?
还在思虑,在外面倪月杉却走来了。
景玉宸抬眸看去,有些疲惫:“你怎么来了?”
这里是书房,倪月杉甚少踏足。
他站了起来,去搀扶倪月杉,倪月杉将手臂一收,躲开:“别这样,我不是残疾。”
景玉宸:“......”
“刚刚我站在门口,将探子禀报的话,全都听去了。”
景玉宸看着倪月杉没吭声,倪月杉则是说:“听起来好似很棘手,可......其实又很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