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一个手起落下,士兵便被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倪月杉快速朝外而去,寻找马匹,之后飞快驾马而行,赶路而去。
她现在算是清楚知晓,那图梵的兵,未必就是图梵的人,也或许是假冒的!
因为图梵人,没道理将她留在农家养身子,对于他们而言她应当是有用的谈判物件,只有闲常的皇帝才会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还安好!
闲常皇帝已经阴险到了这个地步,冒充图梵的人,跟苍烈再次拉了仇恨。
她加急赶到,苍烈营帐不远处时,意外听见营内起了一片混乱之声,听上去,像极了喊杀声!
她的神色剧变,加快扬鞭,飞快而去,等赶到了视线范围内,果然,苍烈的人正在与人交战,而对方所穿的衣服,正是闲常的兵将,竟是直接打起来了。
倪月杉飞快翻身下马,朝营帐加速而去,边走边大喊:“勾琼!勾琼!”
有人看见了飞奔而来的倪月杉,不过是个妇人打扮,谁也没有理睬,她着急在营地内继续呼喊着:“勾琼!邵乐成!”
倪月杉看着到处都是打仗的人,内心有些着急,抓住了一个苍烈士兵,张口便问:“人呢,可有瞧见勾琼公主和闲常太子!”
那士兵着急回答:“人已经被先行带着撤离了!”
倪月杉松了一口气,转身朝营外走去,既然他们已经逃了,她自然是没有道理,在这里逗留片刻。
她自己保护自己便已经足矣。
此时的图梵大王刚听苍烈王上派来的士兵,说了皇城中被闲常人埋伏的事情,还在辨别真假,有士兵匆匆来报:“大王,苍烈和闲常在阵营中起了内讧了!”
图梵大王激动的站了起来:“什么,他们自己开战了!”
他图梵大笑了起来:“哈哈,本来孤将被他们联手对付,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自己起了内讧,好,好啊!”
他的心情瞬间大好,之后对外扬声道:“来人啊!给孤速速调兵,孤要御驾亲征!”
此时,段勾琼和邵乐成已经被士兵先行护送走了,苍烈王上并未先行逃跑,有士兵着急来报:“王上,不好了,军中粮草来不及转移,已经被闲常的人放火烧了,还有我们的战马,也被大量的喂食了豆类东西,现在腹泻无法控制,根本无法出战!”
闲常皇帝在得知,他已经被识破时,便没有犹豫,苍烈的人还没来质问,他直接发起了攻击,只是原本两军以友人的身份融洽相处,突然就倒戈相向,致使苍烈伤亡惨重,甚至是毫无反击之力。
“报——距离军中三十里有大量图梵队伍赶来,是敌是友,尚且不明!”
“再探,探探他们的来意!”
被人带走的段勾琼和邵乐成,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段勾琼掀开了帘子,朝外看去,看见的是越来越远的营地,远到只剩下了一个点,直至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满脸皆是忧愁:“父王还没有撤退,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
段勾琼说着,便开始默默的抹着眼泪,看上去十分的难过伤心,
邵乐成在一旁开口安慰道:“有那么多人保护,相信不会有事的!”
段勾琼埋首在邵乐成的怀中:“苍烈和闲常开战了,那和平契约,签了又有什么意义,还有月杉姐......”
此时的倪月杉牵走了一匹战马,朝苍烈皇城赶去,她觉得段勾琼和邵乐成,没别的地方可以出去,若是逃命,定然先离开战场,赶到苍烈去,她便追去,只有这样,才能一起共进退,毕竟闲常,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闲常了。
图梵大王赶到,果然看见战火连天,他开怀大笑着:“打吧,打的越激烈越好,让孤在这里坐收渔翁之利!”
一旁有将领忧愁的问:“大王,苍烈的人,不是告诉大王,皇城有闲常的兵马潜伏,皇城现在很危险?”
大王睨了一眼说话之人,之后怒骂道:“你还真是白痴啊!他们交战,孤不来趁火打劫,那岂不是错失上天给孤的良机?而关卡内外,层层把关,哪里可以任由闲常的人随意出入?还大量兵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是怕孤,因为段勾琼一事帮了闲常吧!”
“哼,现在闲常与苍烈作战,孤若是帮了闲常,苍烈和孤之间的段勾琼一仇,便再也没本事跟孤算了!”
“现在所有人给孤冲,夺了苍烈王上的项上人头,看他还如何嚣张!”
图梵的城门下,苍烈的营地内,三军交战,喊杀声一片,地上有尸首,有残肢,有哀嚎痛哭的人,还有那那殷红蔓延的血迹,越来越多,逐渐汇集成河。
在图梵境内,金矿处,有人将士兵们聚集在一起,对新到的士兵们开口叮嘱道:“咱们,是皇上派来的最后一批兵队,现在我们出发,往图梵皇城相反的方向而去,咱们要先帮助图梵城外的闲常将士们,发起内乱,助他们打开城门,放入闲常万千将士,直逼皇城!拿下图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