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有人怀疑景玉宸那身上的小小伤口,但是因为邹阳曜这句话,在场人皆怀疑上了那伤口。
大夫将景玉宸手臂上包扎的纱布解开,之后研究伤口上的伤势。
伤口上已经上了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倪月杉站在一旁,跟着凑近了。
大夫抬起头后,看向了其他人,其他人也凑过来,一起查看,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伤口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切如常。
伤口不是导致景玉宸昏迷不醒的缘由?
倪月杉眉头皱着,在四周气氛沉静的同时,有人发言了:“其实老夫倒是听说过一件案例,还请将军将与摄政王比试的长剑拿来,让老夫一观!”
在场人目光皆落在说话的大夫身上,他细细检查了一下长剑,有些感慨的说:“这长剑虽然是新剑,但长久没用,不仅仅落了灰尘,而且还生了锈......”
倪月杉也尝试着将剑拿在面前看了看,上面确确实实存在着锈斑!
倪月杉眉头皱着,对外扬声质问:“拿剑的下人是谁?将人给带过来!”
很快,一个下人畏畏缩缩的朝地上跪下,看上去,极其惶恐。
倪月杉将剑丢在下人的身边,质问道:“这长剑,你挑选?”
下人瑟缩的跪着,一脸无辜,“王妃,奴才在库房中看剑身上系着红剑穗,觉得十分吉利,所以才拿了的!”
“但奴才真的没有想过这剑会导致摄政王昏迷不醒啊!若是奴才知道,借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听着下人求饶的话,倪月杉却是一点也不相信。
刚想张口呵斥,一旁的邹阳曜却是开口说:“月杉,下人根本不知晓,我会伤到了摄政王,两把剑皆是落了尘的......若是我也被伤,受伤的也会多我一个,我想他不该是有心的!”
听着邹阳曜替下人解释,倪月杉质问道:“月杉也是你叫的?这下人间接害了王爷,难道不该受罚吗?”
此时在门口围了不少还没有走开的宾客,听见这话谁也不敢搭腔。
之后她又对邹阳曜质问道:“邹将军,难道你不该将你的夫人请过来,给我夫君把脉吗?”
邹阳曜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且不说,今日的景玉宸非要跟他比剑。
当时他想,今日特殊,应当以和为贵,便忍下了。
但现在还要求肖楚儿前来?
谁不知道肖楚儿今天是新娘子?
新娘子这个时候可以出门吗?
邹阳曜像是听见了什么不讲理的笑话一般,有些生气,却又因为倪月杉的身份,最终是没有动怒。
他只无奈的说:“楚儿是新娘,今日还未洞房,岂能就这样让人出来了?”
倪月杉听着邹阳曜这话,便知晓邹阳曜是根本就不想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