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听见这话,才松开了手,肖楚儿得到了自由赶紧坐了起来,她的手腕被抓的通红,她一脸愤怒的看着倪月杉:“我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们一直都在欺负我这个受害者!”
“因为你好欺负,这个理由够不够?”倪月杉质问。
肖楚儿别开了视线,满脸皆是愤懑。
倪月杉出了内殿后,走到了苗晴画的身边:“太后,若她没有了第一次,是不是代表她极有可能与王爷有过什么?”
苗晴画手撑着额头,一副奇怪的表情询问:“你之前不是还护着她吗?怎么现在反倒,好似充满了敌意?”
倪月杉叹息一声:“昨天出宫后,我和王爷回了家,谁知邹阳曜不知死活,到了王府大闹一场,非要比试,这种没有尊卑贵贱的人,早就该好好处置处置了。”
说着倪月杉转眸朝内殿的方向看去:“大婚之日,就当肖楚儿是冤枉的,她是弱者,可在这皇宫之中,还能再次和王爷传出那样的丑事来,若不是她跟着配合怎么可能又一次!”
倪月杉说着,便是满脸的怨愤,那表情,还真是,气的很啊!
苗晴画眉头拧着:“若不是处,你想如何?”
倪月杉细细想了想:“给她喝下避子汤吧,免得今后生了个野种!”
倪月杉的表情看上去确确实实有些怨毒,苗晴画眸光愈发诡谲了起来。
等肖楚儿穿戴整齐走出来,宫人已经将验证守宫砂的东西拿来了。
肖楚儿站在一旁,眉头锁着:“太后和王妃这般逼迫我,不过是想知晓,我和摄政王之间是否清白,现在我说!我和摄政王真的是清清白白!”
她说话时,双眼中逐渐含了泪,看上去受了不小的委屈,但倪月杉根本不相信,只嘲讽道:“口说无凭,还是验证了再说吧。”
肖楚儿的手臂被拉出,露出那皑雪般白的手臂,倪月杉和苗晴画在一旁目光定定的看着,等待着看她,是否会显出守宫砂。
倪月杉在一旁静静的等待,但在她的手臂上,始终没有出现他们想看见的东西。
倪月杉上前便是一巴掌,肖楚儿当场被打的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倪月杉:“你凭什么打我?”
倪月杉开口质问:“大婚之夜,你根本没和邹阳曜圆房,为何你却点不上守宫砂!”
肖楚儿眉头紧紧锁着:“我与将军早早认识,当初我们早已经情不自禁......”
倪月杉又是一巴掌呼了过去:“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肖楚儿的脸被扇的偏到一边去,她气愤的看着倪月杉,那眼神很是凶狠,但却没有办法将倪月杉如何,只能忍气吞声。
之后倪月杉将视线落在苗晴画身上:“太后,劳烦你给将军夫人喝下避子汤,之后对外宣称她仍旧是个干净的女人。”
之后倪月杉福了福身,目光直视苗晴画,希望苗晴画可以照做。
苗晴画却是轻笑了一声:“糊涂,就算哀家骗得了旁人,却唯独骗不过当事人,所以哀家这谎,又有什么意义?”
倪月杉脸色沉着,看上去很不好看,最终她阴沉着脸,开口:“太后,臣妾告退了!”
也不等苗晴画恩准,倪月杉已经迈开步子朝外走去。
苗晴画看着倪月杉离开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加深,一旁站着的嬷嬷开口:“太后,这摄政王妃,太不将你放在眼里了!”
苗晴画只淡然的回应:“随他们再逍遥一段时间吧!”
苗晴画转眸看向肖楚儿时,脸上竟是带着温和的。
“刚刚摄政王妃所做的一切,哀家都看在眼里,可哀家不能对她发怒,哀家很同情你,身为女子,有太多的无奈,很多事情,不是你可以左右的!”
苗晴画突然就变了口风,让肖楚儿十分讶异。
苗晴画继续说:“邹将军跟哀家说,他要做哀家的人,和哀家联手,要让摄政王府的人,统统死!”
肖楚儿诧异的看着苗晴画,苗晴画质问:“怎么,难道你不希望欺负你的摄政王付出代价?”
肖楚儿眼圈逐渐通红了起来,泪水也跟着往下坠落,她抽泣了起来,明显心中有太多的冤屈,却不好开口诉说。
苗晴画叹息一声:“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回到王府后,倪月杉便是询问:“王爷呢?”
下人上前一步回应:“王爷,去了军中,说是邹将军胆敢来摄政王府闹事,还想伤及他,他提拔的邹将军,但也可以让其他人代替邹将军。”
倪月杉露出恍然的表情来,“选其他人代替邹阳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