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直接朝地上跪下,对苗晴画开口:“太后,皇上,皇上,他不见了!”
苗晴画原本还十分淡定从容,听见这话,瞬间错愕了。
“皇上有那么多人看着,怎么会不见?”苗晴画怒声质问,声音听上去很是尖锐。
下人跪在地上一脸委屈。
“是,是有一个黑衣人,轻功极好,宫里的不少人追赶了上去,可是追不上啊!而且他也不是在正门而入,抢走了皇上!”
“而是在屋顶上,一片片揭开瓦片,然后屋顶顺势而下,迷晕了殿内守着的宫人,皇上他也未曾发出过任何一丝动静......”
“就这样,被悄无声息的偷走了!若不是照常过去查看皇上是否睡的安详,根本不知道皇上不见了!”
宫人解释了一大堆,在苗晴画听来,一切话语皆是在解释他们有多无辜,对手有多狡猾。
苗晴画将桌子上的杯子砸向宫人,宫人瑟缩着,低伏下身子。
苗晴画动怒过后,目光转向了邹阳曜:“邹将军,现在和郡王一同去追赶刺客,若是将皇上找回来,哀家便不会是计较你刚刚的无礼,否则,肖楚儿得死,你也得死!”
邹阳曜立即朝下跪去,仿佛受到了威胁一般。
“太后若让微臣去追刺客,需要调动侍卫的时候,微臣怕是没有权利,太后,可否赏赐一件物什,让微臣可以调遣部分侍卫?”
苗晴画眉头微微蹙起:“宫中有苗将军,他可调兵给你。”
“太后,摄政王胆敢派了杀手刺杀太后,太后觉得,苗将军对付一个摄政王后,还有时间理微臣吗?”
邹阳曜抬起头来时,看着苗晴画的神色很是纠结,甚至还有一些着急。
着急去救人,但想要拿到的东西没有拿到,却又不好走人。
苗晴画眉头皱着,最终是开口了:“来人,哀家要写一份手谕。”
邹阳曜这才没有多言,默默等待。
苗晴画写的有些着急,手谕交到邹阳曜手上。
“多谢太后!”
之后邹阳曜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在场的宫人:“好好保护太后!”
言毕,邹阳曜朝外走去。
苗晴画只觉得邹阳曜刚刚那句话有些多余,这些人保护不保护她,哪里需要邹阳曜多嘴?
邹阳曜朝外走去后,将守在苗晴画宫殿外的侍卫们,一一带走。
侍卫们有些迟疑:“邹将军你将我们调走,那太后安危谁来保护?”
邹阳曜目光不悦的扫去,拿出手中的手谕,质问:“怎么,你觉得,本将军不会看手谕?”
“邹将军误会了,卑职没有这个意思。”
“那还废什么话?跟本将军走!”邹阳曜严厉的说完后,转过身,朝前走去。
一众侍卫们,只好在后面默默跟上了。
偷走皇帝的贼,轻功极好,不少侍卫只能在地上追,搞的宫中秩序紊乱,而那贼人也不着急抱着皇帝就消失不见,似乎有意扰乱下方巡逻的侍卫。
看见邹阳曜带兵前来,一个纵身,消失在一个方向,邹阳曜开口命令:“追!”
只是那方向,距离慈宁宫越来越远。
与此同时,苗晴画一直没等来自己的嬷嬷,心里急躁,对宫人命令:“前去查看为何肖楚儿到现在还没有被带到!”
一个宫人准备出去查看,却见守在殿门的两个宫人将殿门突然就关闭上了。
苗晴画错愕的看去,张口怒道:“你们干什么!”
一声刚怒喝出声,一把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苗晴画瞪大了眼睛:“大,大胆!”
之后苗晴画扯着嗓门,对外大喊:“来人,来人!有人造反!”
宫女手中的匕首距离苗晴画更加近了,苗晴画的脖子处一阵刺痛,她瞪大双眼,指着她,满脸愤怒:“你,你是摄政王的人?”
那宫人嘲讽般的提示:“太后,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宫殿外的侍卫,皆被邹将军带走了!”
苗晴画满脸吃惊。“所以刚刚他叫你们好好保护本太后,是因为你们是他的人!”
“太后,你不如想一想,凤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