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者差不多完全虚脱了,随着那一穿刺发出惨叫,开始挣扎,屏幕里到处都是血,另几个人娴熟地控制住扭动的身体,继续把他往下面按。
克劳德饶有兴趣地看这一幕,他歪过脑袋,仔细贴近裂口处打量起来,那张带着微笑的脸没有丝毫同情,血腥渗人的场景映在他眼瞳中,里面只有空洞。
旁边传来“咚”的一声,巴姆克的斧头被硬生生的捏断,掉到地上,他脸色难看得吓人,仿佛在朝着假想敌人做出攻击的姿势。
“我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他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告诉自己得冷静:“或者我们插一腿,不然他们迟早会玩死他的。”
“等你到地方后,估计尸体都凉透了。”何砡盯着画面,有气无力地应了句,他还以为是怎样精彩的虐杀环节呢,那帮人有够恶趣味的。
“我在地牢里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如果角色互换一下,我们肯定会喜欢你的。”克劳德走到受刑者跟前,嬉笑着说道,“你们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并且自我感觉良好,有种……嗯,就是让人想毁掉的感觉,所以我想看看你能叫得多惨。”
他说完,直接揪着那人的头发往外拉,血淋淋的石柱从体内拖出一截,他喊得一塌糊涂,也确实是在求饶了,五官都扭曲了。
克劳德淬了口唾沫,突然发力按了下去,对方整个身体跟着抽搐了一下,石柱又重新插回身体。
“有时候话剧会给人一种错觉。”他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好像只要囚徒们能打,能忍受住刑,足够幸运,那么就会得到自由,被你们用正常人的目光看待。但我知道的,能活下来的人也只是来到一群精神病的餐桌上,继续表演,看看他们该怎么变着法子玩。”
“无论在哪,发生的事都是一样的。”克劳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声音森冷而愉快。
他死死揪住受刑者的头发,不断重复刚刚做的事,对方已经没力气作出回应了,只是时不时抽搐一下,但幅度越来越弱。
何砡嘶了口气,不得不说他在耶路撒冷见过很多心理变态,眼前这位也算得上是帝王级的了。
真够可以的啊好小子,一会就先把你宰了。
他碰了下缩放视频,将它弄成一小块方形,屏幕中其他地方闪动着无以数计的画面,也不知此刻正在发生多少起同样的事。
在退出的那一刻,他们又听到有个声音说道:“该汇合了。”
何砡啧了一声,心想什么傻逼啊,讲话就不能一次性讲完吗?
他又把屏幕拖回来,放大,那伙人已经站直了身体,正看向场外的某个点,显然早就得到了某些信息。
“这么快啊。”有个正在脱裤子的人抱怨了一句——他尽量不去想那王八蛋本来打算干嘛。
克劳德侧目瞟了他一眼,那家伙闭上嘴,装作什么都没说,迅速把裤子穿了回去。
有人问道:“怎么了,我们接下来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