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竟是直接哑了声,顾桁只觉事情不太对劲,或许是因为那打破第四面墙之人从中作祟?真相还是得见到面后才能知晓。
接下来发生的事如宏观未来内一般。
待到达博物馆内部时,天色已经全黑。
他们在周遭压迫的氛围中下了车,两个脸色极其严肃的人员来接待他们,表情凝重得活像灾难片里里无能的科学家。
第二次身处这种场面,顾桁知道眼下最好就拔腿就走,但是身为走狗可是没有其他决定的。他只得悄悄将那拟态样本藏在袖口,打算如果情况不太好,就同归于尽。
然而,这一次两名接应人员并没有将他们带往展览区。
他们穿行与一个宽敞得有些夸张的通道内,整片区域似乎加了点特定装潢——类生态那种系统,四周显得树荫浓密,穹顶不知种了多少植被,倒影张牙舞爪的,好似要把闯入者全部扯碎一样扭动起来。
几人就这么直行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到艾文忍不住想开口询问时,通道终于蔓延到了尽头。
在他们前段的出口处——只有一栋房子——整体装修走的是那种复古老旧的风格,房子周边的两条支柱和走道内还立着许多人首雕像——细节简直完美,甚至能分辨出微表情,并且老少皆有,只是太过生动,所以一个个看上去不怀好意。
二位引路人到这就停了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两把钥匙递给他们——吩咐着说这就是关键,他们能来到这都是命则所记录的——并且强调千万不要把钥匙弄丢,然后便离去了。
艾文听得一阵莫名其妙,命则?听起来跟他妈高尚性病的称呼一样,可别太傻逼了哥们。
倒是顾桁愣愣地盯着那柄钥匙许久——表面遍布铁锈跟血腥,像是从哪个死人身上掏出来似的,看着很晦气,但就如那两位说的一样,最好别弄丢。
因为他们提到了命则。
只存在于王牌行动员圈内的——好吧,那些权贵们也知道它,而且这几年一直在找残卷,当初西伯利亚感染区内具有好几千张呢,不过据说失了活性,变得跟普通纸张一样垃圾,唯一算是真物的那些部分估计也沉在永梦之镜里了,总之它可是个至高之物。
二人很顺利的打开门,完全没有锁,一推就推开了——内里的卖相只能说很一般,设备也是普通的现代化款,大概是特地为了接客用,客厅的空间非常大,还有吧台、酒柜、真皮沙发跟茶桌。
顾桁打量了周围几圈,艾文等得实在有些不耐烦了,视界内的通讯都快被董事会的成员打爆了——那帮傻逼一个劲儿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据说是N52区又出了什么乱子,等着他去处理。
妈的,真是群饭桶。
他这么想着。
然后,便看到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真是奇妙。”
“27。”
“你们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刚好过去27秒的时间。”
“一切的源头……就是这个被诅咒的数字。”
顾桁顺声望去。
来者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塞吉奥·雷那塔尔。
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