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江一直很有自己的规划。高中就知道自己喜欢干什么，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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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贪吃甜食，会蛀牙；不要太粗鲁的讲话，会显得没礼貌；不要惹事生非，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她顾虑太多，也考虑太多。她现就在觉得——

不能吃回头草，会被伤害。

姜江不是什么生命力顽强的小草，只要严于律再这么来一次，她就绝对支撑不起自己的花骨朵了。

她赌不起。就算她内心持续悸动，还摇摆不安。

“我不吃回头草的，狗才吃回头草。”姜江还是摇摇头，坚持自己的想法。

……

这孩子倔的。

“真的不再给他一次机会了?”徐林舒应了严于律，也应该替他问一问。

回答她的还是姜江摇摆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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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她不要再给他什么破机会了。

“第五年了，哪怕他这五年间联系过我一次，我也不至于这么难过。”

不用再多说什么，他们之间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两个月，是五年。这五年间，她什么时候没给过他机会?

“或许，他是有苦衷的呢?”徐林舒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或许她不该擅自插手姜江的感情问题。她不想姜江难过。

看着一旁的小姑娘的脸颊皱在了一起，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徐林舒才不想再逼她了。

反正钱她也没收，这么大一笔钱，她收了才有鬼吧。

她不会干涉姜江的自由，她怎么选择她都支持她。

她会帮严于律说那么一言半语，但绝对尊重、支持姜江的一切决定。

“好了好了，我们姜江别委屈了，先吃饭嘛，糯米小丸子可是没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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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舒抬手去摸姜江的头，一下两下的给她顺毛。

姜江低头思索了一下，觉得徐林舒说的对。

糯米小丸子是无罪的。辜负谁都不能辜负糯米小丸子!

“好!舒舒你也吃!”

教室里是小朋友们读“窗前明月光”的声音，或许是书香气的氤氲，姜江这一顿吃的很满足。

百货大楼外。

甄乐摸着下巴在思索，所以严于律把他带到这儿来干嘛。难道是……

他终于想起来得慰藉一下员工了吗?

甄乐十分欣慰，胳膊搭在一旁停完车跑来的狗蛋肩膀上。

“我们算是跟对了人啊。”狗蛋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儿的想挣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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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总……小甄总……我……我要窒息了啊。”

“你律哥开窍了，终于知道要犒劳我们了。你想想好一会儿想吃什么吧。”

啊?老大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严于律走在最后面，双手放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走。

“老大，我晚上想吃上次那家巨贵的火锅店，真的超好吃，关键是冬天吃火锅幸福感真的很高啊!”

狗蛋信了甄乐的邪，果真仔细思考了，还积极提出了意见。

严于律歪了歪头，眉头微皱，语气不解。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们一起吃饭了?”

啊，那就他们俩人吃多不好意思。

“你也一起吃嘛，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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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请客嘛。”

狗蛋没说完的话甄乐替他说了。

“我有说请你们吃饭吗?”

严于律双手插兜直接走到前面去了，整个人拽得不行。

“兄弟，那你把我们带这儿来干嘛。”甄乐咬牙切齿的说话。

百货商场，百货商场，就是用来挥霍和消费的好吗?

严于律确实是来消费的，给自己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