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真难喝

昏暗的山洞，点着一盏微弱的煤油灯，幽冷的蓝色焰火在不时吹入的风里飘摇。

“真难喝。”

白皙的皮肤，鲜血涌出，犬齿深深地刺入了血管，少女紧闭着眼发出断断续续的呼息。

墨离咬着她的侧颈，慢悠悠地吮吸。明明暗暗的光影里他一身血红的长袍，琉璃般墨色双眸里覆着皑皑白雪，冰冷而又孤傲。

“啊……哈……”

垂眸瞥见她痛楚的神情，他低头沉闷地笑了，长眉入髯，遍是嘲讽。

虚伪的人类。

一缕鲜血沿着瘦削的肩头流下，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别……”

少女发出微弱的哀求，秀丽的脸上苍白，颤抖着睫毛。墨离抬手擒住她的下巴，舔了舔她淡色的唇，蓦地张口再次对着她的脖颈咬下，犬齿入骨，近乎粗暴地吸允着。

她张了张嘴，又颤抖着闭上，身子不可抑制地战栗。

灯火飘摇，血腥味混杂着一丝极淡的香气在空气中蒸腾，发散。

不知过了有多久，山洞才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绿裙少女蜷缩在玉石床的里侧，双颊残泪，红衣男人侧靠床榻，眼眸里是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他背后黑色双翼微微晃动，在石壁上落下斑驳的影。

……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