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模样，气得说不出话来，“不……孝子！”话毕直接晕了过去。

念夏则是脸色刷白的看着他们，脚步踉跄了一下。

圣旨一出，她说什么也没用了。

“快传太医！”孟氏身侧的老嬷嬷高声呼喊，三四个人神色慌张地涌进将孟氏抬起，送往寝宫。

念夏咬着唇，眼中溢满泪珠，怨恨地看了苏惜言一眼，转身离去。

慕夜澜轻轻地叹了一口。

……

御书房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以后，我就是你的皇后了。”苏惜言美滋滋地把圣旨抱在怀里。

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过把皇后的瘾。

“嗯，是朕的皇后。”慕夜澜坐回了椅子，对她挑了挑眉，让她过来。

苏惜言笑眯眯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她好奇问道，“若是我不同意做你的皇后怎么办？”

慕夜澜屈指弹了下她脑门，嘴角带着宠溺的笑，“那你就一辈子做我的随身太监，天天穿着太监服，伺候我起居，还要陪睡。”

“差距那么大哦。”苏惜言嘟了嘟嘴，凑近他的脸颊，亲了一大口，“我是个聪明人，我选择做皇后。”

慕夜澜摸着她的头，轻轻地笑了。

封后诏书一出，天下震惊。

民女为后，在白涟国的历史上绝无仅有。

吃瓜百姓们自然酒后饭前纷纷议论此事，大部分都倍感骄傲，称赞慕夜澜是个有眼光的好皇帝。

京城知道花降楼的人，都以为现今的皇后只是和花降楼的花魁重名而已，不敢相信会有皇帝娶一个做过艺伎的女人，还册封了皇后。

文武百官，时不时在朝廷上反对一下，说他是不成体统，慕夜澜当然是理都不理，就像他当初说过的那样——谁做他的皇后，他说了算！

孟氏醒来后，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然而慕夜澜丝毫不为所动，她又不能真的去死，最后气得大病了一场。

苏惜言去看望过她几次，都被她宫里的老嬷嬷骂着妖女赶了回来，索性也懒得去了，偶尔让身边的贴身宫女送点好吃的过去，收不收也无所谓。

……

回到皇宫的日子，苏惜言表示很满意。

每天睡到自然醒；吃着御膳房大厨们做的大餐，还能指挥他们去做一些她以前爱吃的点心，发挥他们的想象力；

慕夜澜的态度特别正常，每日忙着和那些暗地里和左秋白勾搭上的王爷们谈心，忙着把占着位置不做事的朝臣革职，忙着天天占她小便宜。

情窦初开的男孩子是啥样的，慕夜澜就是啥样的。

亲她，亲够了，会问感觉怎么样。

摸她，被打手，会垂着眼委屈。

看她，看着看着，就会露出迷倒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式微笑。

睡觉前，他会搂着她，给她读些《女则》的内容，边读边跟她一起学习，告诉她在外面要矜持端庄，只能在自己面前没大没小。

但是，慕夜澜除了亲亲摸摸，一次酱酱酿酿的举动都没有。这让苏惜言有些小小的遗憾，但她绝不会主动给自己挖坑。

苏惜言曾无心劝过慕夜澜晚上去念夏那里待待，培养下感情，被他恶狠狠地拒绝了，还狠狠地把她捉到腿上，打了十几下屁屁。

屁屁的疼痛感，让她再也不敢提让他去别的女人那里这种话了。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慕夜澜那么纯洁，完全没有扑倒她的意思。

为了完成任务，苏惜言终于决定自己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