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伟狂奔出洞,顺便再找了几根地藤将两个拖到草丛里的岗哨也绑了起來,看看他们俩像是要醒來的样子,便在他们俩的脖子上,又补了一掌。
同样,他也去了沙皮狗那儿,在沙皮狗和大兵的脖子上,也加重了力道用掌沿重击了一次,确保这二人在他回來之前不会苏醒,这才像荡着秋千一样的在树与树之间不停的晃荡,很快就下了山。
主凶既已成擒,在家院里的那些人,想來也不过是用來看人的喽罗,再加上安天伟一直被压迫着的那份迫切的救人心理此时全部爆发,他已经顾不得两个小队以及包大长和清水堂,单兵突击,直扑农院。
虽急却不能乱了章法,安天伟的飞身扑进,当然不会是大摇大摆,用的是他最熟悉也是最拿手的空中飞人,迂回到农院的后面,再飞上了屋顶。
借着一个倒挂金钩,他将自己的双腿绞在房檐的木柱上,倒挂身体,正好可以从窗户看到屋内的情形。
第一眼看到的,正是被双手吊着的安天霞。
安天霞此时的神情相当憔悴,她只是从学校和同学一起來看她的哥哥,谁曾想才一下车,便被人掳。
或许是沙皮狗从内心里忌惮安天伟的原因,安天霞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至于别的倒也沒有发生什么?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煎熬惊惧才是她变的如此憔悴的主因。
安天霞双手被一根绳索捆着,绳子吊于悬梁之上,使得她只能用脚尖点地,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悬感,让安天霞觉得很痛苦,她的脸上不时的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但是她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安天伟见惯了血雨腥风,见惯了生死死别,但是所有的这些经历,却经不住安天霞脸上微露出來的痛苦神色带给他的冲击。
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从他的心底冲上了脑门。
屋内,除安天霞之外,另有六个人,体型和沙皮狗的保镖大兵差不多。
“师祖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沒有了!”其中有一个人问道。
“你懂什么?师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其中的深意,岂是你我能懂的!”
“什么棋不棋的,一会让人关灯,一会让人开灯,反正我是弄不懂,到现在我连师祖的面都沒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传说的一样神!”
“嘘,小声点,这话我们兄弟间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给外人听了去,如果有人听到,给师祖汇报,你我还有命!”
经此提醒,六个人都沉默了下去。
安天伟听明白了,这些人不过是叶铭龙的徒孙,他们大概只是负责看护安天霞,叶铭龙进行策划的整起事件,他们连皮毛都知道的不多。
这种人杀之多余,不杀却又不能解恨,屋外面清水堂的几十条人命,可是比他们的小命值钱的多。
安天伟再细看了下他们的武器配置,也就腰间和手里拿着的手枪,看那情形,那还不是真正的枪,而是高仿真手枪,杀伤力一般。
这也可见,叶铭龙对这些徒孙根本就不是十分重视,也许对这位曾经的江湖大佬而言,这些徒孙起到的,只不过是一些炮灰的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