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川市一家并不起眼的小咖啡厅里,张金同确实等的已经一段时间。
不过,张金同知道安天伟不会无故失约,这在他与安天伟这么长时间的交往里,是早就已经确定的事。所以,张金同等的并不着急,而是饶有兴味的一个人坐在台上,有滋不味的品着咖啡。
张金同翘着二郎腿,静静的欣赏着这家不大的咖啡厅里,悠扬舒缓的音乐声,无比的惬意。
他以前沒有发现,原來当一个人真正的闲了下來,可以有时间真正的去体味一下生活之时,原來生活也会展现出另一面。
在青阳县独自住了这么一段时间,省道的事情因为安天伟的调离黄了之后,他便有时装彻底的让自己沉静下來。
在以前,他就像是一个永远也不能停转的陀螺。将自己逼到那个程度,是因为他不知道一旦自己停下來,会变成怎样的一个人。
只有不断的前行,像是永远追赶着汽车前轮的后轮,他才能可以让自己有种活着的真实感觉。
以前,太着相了,张金同喝着咖啡,听着音乐暗自的想着。
他的神态是怡然的,他的内心是安然的。
他半闭着眼睛,随着音乐的节拍缓慢的摇动着身体。像是一个真正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正在此时,两位戴着墨镜的高大男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请问是张先生吗,”一位男人问道,声音不高不低,而且很有磁性,很好听。
张金同睁开眼,打量了一下站在面前的两个人。
两人着的都是一身的山地迷彩,是最新式的款。张金同自和安天伟打了交道之后,对军事上的一些事情也不由自主的关心了起來。
这两个人的个头不小,身板也结实,剃着军队里通行的小平头。两人戴的墨镜都是比较大的那种,好在两人的脸也不少,使得墨镜看上去还是比较协调。
“你们是……”张金同不记得认识这两个人。搜索了一遍记忆,他可以确定这是两张生面孔。
“是这样的。”开口说话的汉子微俯下了身子,像是要凑到张金同的耳边说话一般:“我们的总指挥让我们到这里來接你。”
“总指挥,”
“嗯。就是安天伟安总指挥。他因为临时有急事要办,便着我们过來将你接你。”
张金同有点疑惑。
如果安天伟不來,以前的习惯是肯定找着办法通知一下的。不过呢,现在的安天伟既然是m省军地合作项目的军方代表,有点急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们的总指挥让我去哪儿,”
“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张金同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确认一下,便拿起了电话。
两个站在张金同面前的汉子相互的对望了一眼,两人的脚步微微往前挪了点,成两端夹击之势。
“嘟……嘟……”
安天伟的电话响着,却沒有人接听。
张金同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此时打通了的安天伟的电话,正在银狼的身前,被银狼的前爪不断的拨弄着,手机被拨弄的翻了个身,却怎么也沒有按到接听键。
张金同掐断了电话。
看來安天伟确实是遇着什么紧急的事情了,不然不可能连电话都不接。于是,他站了起來,向着两位身材高大的汉子道:“前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