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阴阳双环看起来还不错,你躲在里边再好不过了,比战甲还要健壮!”
柳东海身影一晃,落在了飞舟之上,上下打量着一黑一白两只圆环,啧啧赞赏。
那只巨蛛喷出的毒液在天蓬的身上以及飞舟甲板之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腐蚀痕迹,落在这两只圆环之上却是连一点点痕迹皆无。
心中是暗自惊讶,灰袍老者现已被传送脱离,这只黑色圆环却仍然牢牢把天蓬箍在正中,灵性十足地跟着天蓬身躯的歪曲变幻而变幻,看来也是大为非凡。
而那枚白色圆环是不离不弃地和黑色圆环牢牢粘在一同,是非两色符文在两只圆环之上闪耀不定。
“已然你喜爱,拿去便是了!”
天蓬翻了翻白眼,抑郁地说道。
“这样吧,你把脑袋和双脚缩进环中,我用碎星剑把这圆环给斩开!”
武威门院弟子扬了扬手中的碎星剑。
当日他但是尝试过被雷火镯锁困的味道,知道天蓬无法轻yì抽身,好在,这只圆环好像仅仅一件用来封困的法宝,并没有喷出雷火,也没有其它的杀招,从其透出的灵压来看,好像也不像是一件仙宝。
“斩开?你疯了吧,碎星剑如此尖锐,若是伤到本圣呢?”
天蓬失声怪叫,连连摇头。
“那你说该怎么救你,这样。你爽性神魂离体,舍了这具身躯便是?”
柳东海嘿嘿一笑。
话音方落。武威门院弟子却是右臂一挥,一剑斩在了圆环之上。
“铛”的一声。一团乌光从圆环之中爆出,长剑被一弹而回,圆环之上仅仅多出了一道浅浅的印痕。
这一剑,武威门院弟子并没有使出多少法力,仅仅想凭仗碎星剑之尖利斩碎圆环,没想到,这圆环的原料竟是出奇的坚韧。
天蓬却是吓了一跳,脑袋、双脚忽然缩进了圆环之中。
武威门院弟子手一扬,又是一剑斩去。这次却是使出了两成左右的力道。
圆环之上却仍然只需一道浅浅的剑痕,并且这剑痕跟着圆环之中符文的流转在慢慢消失。
“看来只需全力一击了!”
武威门院弟子眉头轻轻一皱,法力一催,碎星剑上的几个破洞忽然间宣布鬼哭狼嚎般的厉啸,一道道灰黑色的剑芒嗤嗤作响。
“停!”
天蓬忽然把脑袋伸了出来,大叫一声。
看到武威门院弟子目光望了过来,哭丧着脸说道:“你挥挥手却是痛快了,我呢,我要是被你一剑斩杀呢?”
“嘁!我看你是吓破胆了吧。别忘了这是在天风战舟上,你认为他舍得把天风战舟给一劈两半?”
柳东海嘴角边不由浮出一抹嘲讽之色。
“你说得也是,应该把他先抛到空中才是,一急之下我却是给忘了。多谢提示!”
武威门院弟子点点头,左手一伸,就要冲着天蓬的脖颈之间抓去。
“不要!”
天蓬大声喝道:“姓周的。刚才若不是我祭出那张‘斗转星移篆’,你指不定现已被那老魔给杀了。你现在要以怨报德是吧!”
话音方落,再一次把脑袋给缩进了圆环之中。
柳东海和武威门院弟子相视一眼。各自会心一笑。
此次被人匿伏,毫无疑问是由于之前被人窥视所引起,若是依着武威门院弟子当日的言语,一时刻脱离此处湖泊,也不会遭到这池鱼之殃,之所以耽误了天的时刻,正是由于天蓬贪恋那些六合原气所引起,武威门院弟子必定不会冒险斩开这阴阳双环,仅仅吓吓天蓬罢了,天蓬却是看不透。
看到天蓬吓得不敢显露脑袋来,武威门院弟子咧嘴一笑,收起了碎星剑。
柳东海却说道:“本来那张符篆叫‘斗转星移符’,不错,不错,实在是保命的好东西,这样吧,你再拿出一张来,把我们传送脱离,若是可以和那个老魔摆开必定的间隔,说不定你就能从这圆环中自行脱困!”
“那张符篆是师尊她老人家亲手炼制,我也只需一张!”
察觉到武威门院弟子收起了碎星剑,天蓬慢慢伸出脑袋,愁眉苦脸地说道。
“那就没方法了,此地现已变得危机伏,我等只需尽kuài脱离才是上策,柳兄说得或许有些道理,只需和那老魔摆开必定的间隔,这件法宝或许就会自行失掉功效,在此之前,你只需忍耐一些痛苦了!”
武威门院弟子说罢,冲着飞舟扬手击出几道法决,飞舟登时变了个方向,冲着另一个方向飞驰而去。
这只魔物会在此处匿伏,恐怕也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人通风报信,想到此处,武威门院弟子忽然间铺开悉数神识,冲着远处扫了曩昔。
柳东海相同是铺开神识,向着周一阵察探。
对上一般的古魔魔君,人还没有多少忧虑,对上九天魔君的兼顾,人底子就没有制胜的手法,不得不万分当心。
人用神识细细扫过方圆百万里之内的一处处地域,却好像没有任何神通强壮的修士存zài,看来,那名灰袍老者被传送脱离的间隔也是不近,至于那两名窥视的修士,也不知道是发挥什么藏匿神通躲了起来,仍是看势不妙提早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