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环境和透破黑暗唯一的微亮白光让他有些茫然,不过从皮肤上不断传递来轻微麻痹和轻微的刺痛的感觉让周辉清醒了过来,记起自己吃到了肉,记起自己是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
在黑暗中茫然躺了一阵,周辉才慢慢坐起来,活动着皮肤产生异常,休息地也不舒适的身体,毕竟周围的环境如此,就是躺在久也没法办身体休息好,还不如起来,想办法今天晚上怎么才能休息地更好呢。
摸黑搬运开石块,打开用木头和钉子粗制的大块插销,随着沉重的木门摩擦着粗糙的木地板不太好打开“坑等坑等”的声音,外面的光线立即就窜进了黑暗的木屋里,照出周辉消瘦,苍白,略微迷茫的脸庞。
外面的树林间还算明亮,遮挡天空的树木和植被茂密生绿,木屋旁边还有宽广的河流哗哗向下坡流淌,俨然一副森林田园场景。
看着这幅画面,周辉愣了一下,脑海里本能产生了“如果自己能一直这样安稳地生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这样的想法。
不过紧接着,皮肤上阵阵传递的异样的刺痛感觉就把他拉回到了现实。
相比昨天,今天浑身麻痹的感觉当然轻多了,不再皮肤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到,不过却多了刺痛的感觉,这大概就是毒性产生的后坐力,不过既然同样没有疼死,大概这针刺感也会慢慢消融下去,最终消失。
早上起来的周辉没有进食,也没有那个力气和想法去刷牙,毕竟要先把基本的生存条件处理好再说,其它一切的一切都要以“不打扰生存”这个前提条件为首。
在木屋前静静地坐了一阵,用旁边的河水洗了把脸,简单准备了一下,周辉就准备出发了。
实际上倒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长矛丢失,即便没有丢失拿在身上也没有对付食肉动物的能力,所以周辉只是检查了一下打火机还在,备好了腰间的二根骨刺,就出发了。
宽广的河流于更为宽广的森林下坡流淌,树木生长稀疏,一点也不拥挤地直直屹立在下坡上,但高大的树木偏偏又能把大部分天空遮挡,所以这片下坡像是脱离了岛屿,自成一个空间,幽静舒适。
周辉边警惕观察周围,边往下坡的左方向去。
他的方向感并不是多么的好,就和那天进入岛屿,转了一天才堪堪走出岛林时那样,一进森林般的岛屿就完全迷失了位置,所以他也并不知道周围是处在岛屿上的那里,也不知自己现在是朝哪个方位走,只知这么一个宽广幽静地河流下坡不知朝向哪里。
从下坡的高处往低处看的话,他现在是往左走,右边是斜坡地势偶尔有高岩的的藤蔓地,左边则是越往左越高,越走越高……
然后他就遇到了一个标地很高的木杆。
周辉站在离地二株挨地不算远的树木前,懵逼看着这株树木上共同标着的一根也就有树枝粗的木杆。
简单来说,就是一根光秃秃,明显是人工制造的长木头,平衡着,一头被一条干枯的树枝绑在左边的树木上,一头则是被绑在右边的树干,绑的很高,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