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退出了群聊。

而后熄了屏幕，从玻璃窗看着关风月上了停在咖啡厅外的跑车。

疲惫的闭上眼，捏捏眉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答应他们的赌约，来和她说这些不知所云的话。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喂。”

尚元森接起电话，听着电话那头无助的女声，第一次想起了和关风月的过往。

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主动麻烦过他，不管什么事，她都是一个人咬牙撑着，哪怕撑不下去了，也没有来求过他。

以前的她是什么样的？

尚元森突然想不起来以前的她是什么样的了，只有一个模糊而大概的印象，以前的她……

或许是爱他的。

关风月一出咖啡厅，便径直走向停在咖啡厅外的跑车，熟练的拉开车门，坐上车。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看不到我。”柳安诀看她不紧不慢的系安全带，伸手从她手中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了起来，发动了车。

关风月摘下墨镜和帽子，理了理头发，轻笑一声：“柳总这么sao包，想让人看不见也很难。”

跑车慢慢驶离咖啡厅，柳安诀抽空看了她一眼，想起刚才听到的话，挑了挑眉头，揶揄道：“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直白，都不掩饰一下你的目的？”

“掩饰做什么？”关风月打了个哈欠，刚刚和尚元森说了那么久没用的话，有些困倦。

她看着不断滑过的风景，声音淡淡：“没必要。”

柳安诀的动作一顿，险些和迎面而来的车相撞，他眼疾手快的扭转车头，在一旁急急的停了下来。

关风月堪堪稳住身体，那一点困意也被柳安诀晃没了，她没好气否看向他：“柳总这是在借机表达对我的不满？”

“嗯。”柳安诀转过头看向她，没有否认。他确实不大高兴。

这若是以往，跟在他身边的女人能够这么直接，不搞那些假的，他高兴还来不及。

越是这样直白的女人，分手就越爽快，就不会有那些纠缠的要死要活的戏码。

但这也意味着，她对自己毫无感情，半点也没有心动。

他应该高兴才对。

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还郁闷的不行。

关风月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翻了个白眼，摁下车窗：“不知道的还以为柳总这是吃醋了，想拉着我殉情呢。”

“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