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月推了推他,埋头拱进他的肩窝,低声道:“歇歇吧。”
酥声入骨,酥麻了陆寄洲半边身子。只不见她四五日,心头火烧火燎地疼,夜间一伸手,没有熟悉的柔软,霎时间铺天盖地的失落淹没了他。
四五天的时间,这狠心的姑娘连个信息也不给,丝毫不知他的艰难。现在他只想把她禁锢在怀里,让她哪里也不能去。
宝月有些羞赧,大腿上顶着的物什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她不自在地往外动了动,又被箍着腰摁过去。
“不要动。”有些小磁嗓的感觉,宝月听出了一丝危险。
陆寄洲也难受,这难受比宝月的不自在还要多百倍。心跳得有些快了,呼吸也变得不稳。
怀里的人不安生,小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陆寄洲觉得抱着她真是甜蜜的折磨,偏偏自己还沉溺其中。
不得不说点话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宝月不抬头,脸搁在他的脖颈间:“在市里转了转,跟祖婆去见了几个长辈。”
大腿上还是难受,她不敢动,怕一动会不可说,只好不自在地蜷着脚趾。
“你想不想我?”耳边一股热气钻进来,痒得宝月想逃开。
每到这种时候,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侵略感,宝月又紧张又有隐隐的喜欢。
她咬着牙,陆寄洲伸手抬起她的脑袋,眼中带着些红。他低头啄了啄红润的唇,继续诱哄道:“想不想我?”
“……不想。”
不是自己想听到的话,陆寄洲干脆封住她的口,一只手握上她的脚踝。宝月挣扎,挤到了不安分的小友。
“嘶!”他伸手紧紧地让她贴在自己的身前。
两团白玉软团压在他坚实的膛上,身上隐隐冒了热。
宝月有些慌,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尽力地往上蹿。
浑身硬的像铁块,怀里的小娘子偏生软乎乎一团,蹭着他给他加火。陆寄洲忍到眼睛发红,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宝月不知道,她快被陆寄洲烫熟了。挣扎几下,感觉禁锢自己的力道减小,宝月一鼓作气,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下来,小跑进了房间。
只留沙发上紧闭眼睛的人。
陆寄洲洗完澡,晾好小裤,进门时发现自己被拒到了门外。他苦笑一声,尝过了甜头的他,一个人睡总觉得浑身难受。
他敲了敲门,轻声喊着她:“宝月,开开门。”
屋子里,宝月抱紧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门。她一想到陆寄洲眼睛发红的样子,莫名有些心颤。什么感觉也说不上,总之今晚把他关到门外就对了。
门外的人叫了几声,见房内的人不理,很快没了声音。宝月听着,松了口气。
她迷迷糊糊睡去,半夜里翻身,忽然钻进了一个暖乎乎的怀抱里。房间内温度有些低,她自己一个人总爱蹬被子,现在有个热源,她睡得正舒服,免不了往那边靠了靠。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宝月睁眼,伸手掐了掐面前人的腰,刚睡醒的,手上软绵无力。
“嗯,怎么了?”陆寄洲醒过来,捞起她,迷迷糊糊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算了,不追究他为何半夜忽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了。宝月推了推他:“你去把空调关了吧,再把窗子打开通通风。”
陆寄洲睁眼清醒过来,捏了捏她的手,起身开了窗。夜里凉了下来,满天的星子落下,他转身回到床上,抱着他的月亮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