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人爱得心痒痒。陆寄洲惩罚性地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然后被那股暖香勾引住,反复流连。
酥酥麻麻,有些痒,有些疼。宝月笑着,手伸进他的衬衣里挠他痒痒。
陆寄洲手指勾着那盘扣,果真开始练习,怎么解她的衣服。解开盘扣后,还有小丝带,宝月伸手去捂他的眼。
他蹭着她的手心:“捂住眼我看不清,当心给你拆乱了。”
宝月搂住他的脖子,使劲把他摁到自己肩上,煞有介事地告诉他:“到时候屋子里可没这么亮,你得提前练习。要不然,那天你只能干看着了。”
这话听着很有道理,陆寄洲咬着她的耳垂,鼻息直钻进宝月的耳朵里,惹得她咯咯笑着四处躲。
陆寄洲揽着她调换了姿势,伸手捏着她脸颊上的肉:“这个谁告诉你的?冯雪?”
这几天,他的姑娘好像学到了不少新的知识,时不时的话语和举动,总能把他惊吓住。
宝月伸出食指来晃了晃,小嘴努了努:“不似哦,是我自己学到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诚不欺我啊。”
她脑袋晃呀晃,刚才闹了一阵,头发有些乱。陆寄洲伸手给她理顺。
陆寄洲想起顾斯年,这厮像模像样地来跟他“请教”夫妻间的情话,还要“狂野”一点的。
狂野?陆寄洲冷笑,看着顾斯年那张好学的脸,他只想一个平板子贴上去。
等等,平板子?陆寄洲好像误打误撞,悟到了些什么。
四月中,宝月进了研究院,除了去S大授课,便是搞些文学研究,写写论文,要么便是跟其他教授,一同被邀请去参加学术研讨。
事情尘埃落定,宝月的生活有条不紊地进行。陆寄洲就没那么好运了,他要忙集团的事,还要提防着陆家不怀好意之辈。
又是一个陆寄洲晚归的夜晚,宝月跟冯雪远程通话。冯雪怂恿她去探班,看看有什么新情况。
“新情况?能有什么新情况。”宝月翻着电子书,这些日子陆寄洲忙,她又把小说下回来了,还学会了打赏、送花花。
“你可别不当回事,我上次还看见,有个姑娘在宴会上缠着陆寄洲呢。我可不是信不过陆寄洲,我是信不过那女的。”
“我告诉你啊,现在的小姑娘啊,本事可了不得。弄点子药往你酒里一撒,管你近不近女色,通通放倒。”
冯雪绝不是空穴来风,在吓唬宝月。要不是顾斯年这厮有点洁癖,早就不知道中了多少回招儿了。
宝月原本不担心,听冯雪讲完“顾斯年被洁癖拯救过的那些年”,有些忧虑。
“你说,你上次看见,在宴会上,有姑娘缠着陆寄洲。你去参加什么宴会了?”
冯雪嘿嘿地笑了两声,憨憨道:“这不是不放心顾斯年嘛。”
宝月并不是很相信,就冯雪巴不得带球全世界跑的性子,她能去监视顾上司?
“哎呀,也是巧了,那边不是有个新开的炸鸡店嘛。我想着去买两份,回来跟你一起追个剧,吃个炸鸡什么的。结果被顾斯年那狗发现了,硬是带着我去了宴会。”
别说炸鸡了,连口吃的,顾斯年都没让她动。
宝月深深佩服冯雪张口就来的能力,她给陆寄洲发的消息,还没回。宝月心不在焉地翻着平板,想的却是,陆寄洲有没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