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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凌晨,唐家,刘安江、艾丽雅、唐娜哪流眼泪还在在商量。
刘安江道:等天明,理应首先电告法国的两位弟弟,确定入殓之日,然后再告知他生前亲朋好友。
艾丽雅无奈地说:我是六神无主,也不知道怎办才好。
刘安江道:有我在,请婶放心,一切我自有安排。
艾丽雅又为难地说:看来要不少费用,还是尽量从简。
刘安江道:您自己保重就是了,其他事更不用您操心。
艾丽雅斜视了唐娜哪一眼,道:看你这样子,还不快去把内衣穿上。
唐娜哪这时才发现,自己胸完全暴露在外面,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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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漾荷去世,刘安江给刘镛也去了电告。
刘镛拿着电文,老泪纵横,悲痛欲绝。于是回电刘安江:深表哀悼,丧事切勿怠慢,安江全权负责,费用全有刘家。
唐漾荷在法国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唐明和唐亮接电告后,回电道:获悉家父去世,深表痛惜。只因葬礼时间不及,待回下葬。
刘安江理解了电文的意思,从法国回来也要一月有余,故先入殓,等待他们回来以后下葬。
第二天唐漾荷不少生前亲朋好友得知消息,都前来吊唁。一副上好的棺木,三天后大殓,倒也隆重。入殓后棺木暂时寄放在嘉兴寺。待两个儿子回来再入土下葬。
整整的三天,上上下下都是刘安江一个人在打理,艾丽雅和女儿唐娜哪一切都感到不知所措,傍人篱壁感觉。好在刘安江在处理问题上也有条不紊,她们都感到无比的宽慰,一种依赖感油然而生。
事罢,艾丽雅动情地对刘安江道:宝贝,这段时间,实在辛苦了你,你应好好休息才是,如果你一倒下,叫我们母女如何是好?
刘安江笑道:那是份内之事,理所当然。
艾丽雅又对唐娜哪道:你要好好对待你哥,不能让他再太累了。
唐娜哪嗯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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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劳累,刘安江也感到十分疲乏,晚上,在房间里刘安江对唐娜哪道:我还是回自己房间睡,一来,你妈咪就睡在隔壁,是有不便;再者,你父亲还没有过头七,不能做那事。
唐娜哪娇滴滴的双手扣住刘安江的脖子,撅着嘴道:哪有这种之说?再说,我一人睡,也不习惯了。妈咪就是知道了,她也是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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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过度的疲劳,反而激起了刘安江和唐娜哪大脑的活跃。
夜深人静,艾丽雅一人独自裸露着身体躺在床上。这时,隔壁女儿的房间突然传来啊—啊—的叫声。艾丽雅毕竟是过来之人,知道这声音里的故事,也唤醒了她已经麻木的神经。她抚摸着自己的全身,肌体虽然同样抽搐了几下,反倒觉得自己有点凄凉起来,曾经令不少达官贵人梦寐以求‘到处一游’的胜地,如今,渐渐荒凉起来。她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渐渐感觉自己的人生像踩在漆黑的河水里面,曾经丈夫身上肌肉的触感,像是黏在手上的刺,隐隐作痛,永远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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