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轻人身后右侧的,正是霍达尔。此时的霍达尔,头发花白了三分之一,脸色发青,眼神之中是一股憋屈之意。
“不知道城主大人,现在可是卸任了?”封信遥站在了院子门口,目光越过了嚣张的年轻人,落在了霍达尔的身上。
“小子,你有种,敢这么说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林东群怒声吼道,就像是被激怒的一只没牙的小老虎。
林东群的目光落在了封信遥的身后,敞开的大门外,都是倒了一地的士兵。就算眼前这个年轻人很强,是不是也强得离谱了一些?
林东群确实得到了外面的消息,可是,他连支援都没有来得及派出,或者说,只是刚刚听完手下的汇报,封信遥就已经打到了眼前,自己带来的,难道就是些花瓶吗?可要带花瓶,谁会带这些长得并不好看的家伙?
“小封,你又何必要来趟这趟浑水?”霍达尔说出了与楚安硕一模一样的话。
看到封信遥来,霍达尔的眼中,虽有安慰,但是,更多的还是担心。林东群的心狠手辣,他是彻底地领教过了。
说什么等自己月后的考核,实际上,还不是瞒天过海之计?不过是怕自己带领士兵暴动,所做的安慰之词罢了。
“浑水?”封信遥看着霍达尔,感觉很是亲切,看来,这个城主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
既然是自己人,哪有不帮一把的道理?这更加坚定了封信遥浑水摸鱼的决心。
“浑水好啊,还能摸条大鱼不是?”水至清则无鱼,如果,泥沙落定,水已经变清,封信遥又哪有机会来好好地摸上一把?
在战斗的过程中,封信遥发现了,这些士兵,看起来配合还是很不错,证明军事素养很不错,不过,战斗只需要配合就够了吗?
人和只是占了一个方面,但是,不还有天时和地利吗?
对于城主府的地理环境的利用,这些士兵可就差太多了,否则,封信遥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把他们打得像孙子一样?
“你怎么确定,自己就不是被摸的那个?”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封信遥的身后响起。
从城主小院的院门附近的墙后,一个人高高地跃起,手中的战锤长近两米,锤头有酿酒的酒桶大小,带着劲风,直轰向了封信遥的后脑。
偷袭?而且,还带着杀意?
凌空落下的战锤,没有一丝一毫放水的意思,而是像在战场上轰击敌人!
想杀人,岂不也要做好被杀的准备?封信遥眼神一寒。
封信遥原本没打算杀人,可是,被人杀到头顶上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犹豫得呢?难道以为自己没杀那些士兵,就是没杀过人不成?
对手是很强,可是,难道还能比魔王还强?从魔王的地盘都逃得出来,难道,还能被一个人给杀了?
“冲剑!”
战锤是很强,但是,还没有强到让封信遥防守的地步!
“锵!”封信遥手中的大剑的剑尖,正顶在了战锤底面的中心位置。
“小子,我手里的可是锤子!”粗犷的声音里,满是不屑。
谁不知道,重武器在正面对战其他武器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一般情况下,对方不是应该选择避开的吗?还怎么直接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