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来解释一下什么是轮廓。之所以说人的轮廓而不是外貌，是通过苏陌陌的画所判断出的。”L拿出了苏陌陌预言时的画稿，他指着稿子上简笔连成的人的轮廓，“通常来说，我们习惯于寻找简单的符号或者标志来代替。但苏陌陌在预言时，会将大脑所有的进程都用在预言上，她就会无暇去寻找这些替代物，而直接临摹她所看到的画面。”

“嗯……”苏陌陌点头。这的确是她预言时遇到的难题。机械性地临摹，固然能将所有元素都抄下来，可会浪费打量的时间。

“这些画里有我，有林景喻，苏陌陌对着我做的预言，林景喻则在背景中出现。你们发现了什么？”L将几幅画放在三人面前。

“她只用了几笔就画出了你的……轮廓？虽然有五官，却也只是精准的轮廓而已。而画我的时候，有过小幅度的反复涂抹，像是临摹的。”林景喻看着画，“这就说明，她在做预言之前，已经将你的信息捕捉到，所以才会直接胸有成竹地画出轮廓？”

L点头：“对。”

季冷拿着画纸，好奇地问苏陌陌：“你画画的时候，能一眼看出轮廓？”

苏陌陌对着画辨别了半天，才明白L说的轮廓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轮廓好像一个人的剪影。例如热门的动漫作品里，哪怕角色被涂黑，别人也可以通过剪影来辨别出这个角色是谁。L说的轮廓，便是这个意思。

“不是每次都可以的。只有分析足够的透视结构才能精准地画出。”苏陌陌略一沉吟，“这样一想，预言之前，我的确有分析透视的习惯，只是自己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