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支持朱琴表姐。在老太爷没将她逐出朱家之前,他就是咱们朱家的一份子。”
“不错,我也这样认为。”
在朱旭当了出头鸟后,那些天赋低,在朱家受打压的庶出子弟,便全都站出来,响应朱旭了。
毕竟,这些人心里很清楚,以他们的天赋和背景,永远不可能在朱家出头,因此,与其一直当缩头乌龟,倒不如放手一搏。反正,他们也没什么可损失的。
“好好好,你们几个真的很有勇气。”
“既然你们非要跟这小贱人站到一起,那么,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韩秀儿,以及韩家的敌人了。”
“我保证,会让你们,为你们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冷声对支持朱琴的十来人,威胁一通后,韩秀儿随即,便不再理会朱旭等杂鱼,而是目露厉色的,看向朱琴,道:“小贱人,我不管他们是否承认你是朱家族人。”
“但你断我玉儿十指之仇,我韩秀儿今天,一定要报。”
“把这小贱人,给我抓起来。”
说完,韩秀儿一挥手,他的大哥韩骞,从韩家带来的四名元丹境护卫,便紧接着分出两人,急冲到了朱琴身侧,直接把朱琴给抓住了。
“等等,五婶,这里是朱家,你让韩家的人,在咱们朱家的大宅内动粗,也太不把咱们朱家人,看在眼里了吧?”
既然已经决定支持朱琴,朱旭这会儿,自然不会任凭韩秀儿的娘家人,伤害朱琴。
“是啊,这里是朱家,韩家人有什么资格动手,伤我们朱家人?”
由于事关朱家的面子,所以,哪怕不支持朱琴的人,也趁机起哄起来。
“哼。。。你们。。。你们少鸡蛋里挑骨头。我此刻,是以朱家儿媳的身份,在为我的女儿报仇罢了。”
冷哼一声,懒得跟围观的众人磨嘴皮子,韩秀儿侧头看向朱玉,问道:“玉儿,你说,你想怎么折磨这小贱人。”
“娘亲,让人先把这人尽可夫的婊子,十指掰断,然后,再把她的每根骨头,都给我捏碎。我要让她亲自尝尝,骨头被人捏碎掰断的滋味。”
朱玉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之意的,对韩秀儿回应道。
“好,小姐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先把这小贱人的十指掰断,然后,再一块块的,把小贱人身上的其他骨头,都给本夫人捏碎。”
听闻朱玉的回答,韩秀儿紧接着吩咐道。
不过,就在两名擒拿住朱琴的护卫,即将动手的前奏。一声轻咳声,却是蓦地吸引住了众人的注意力。
“嗯哼。。。韩秀儿,如果你分不清这里是朱家还是韩家,那么,就让韩骞回家的时候,顺道也把你带回去吧。”
“我朱家的地盘,可还轮不到你们韩家人来动武伤人。”
“父亲,秀儿不敢。。。秀儿既然嫁到朱家,自然生是朱家的人,死是朱家的鬼。”
见韩老太爷语气中带着怒意,韩秀儿赶忙跪地告罪起来。否则,以韩老太爷的独裁作风,还真有可能,让朱玉的父亲,把她给休了。
“哼哼。量你也不敢有二心。”
“韩骞小子,带你的人走吧。我朱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韩家来插手。且即便真要插手,也得你父亲来,你这毛头小子,还没有这个资格。”
冷哼一声,韩老太爷霸道之极的,说道。
“咳咳。。。老爷子说笑了。我哪敢来插手你韩家的家事啊。我今天来,就是看看受伤的外甥女,您老若是嫌我烦,我现在就走。”
干笑一声,已然五十多岁的韩骞,恭声告罪一句后,就灰溜溜的领着四名手下,离开了朱家。
毕竟,朱老太爷向来是个,能吃住你,就能把你往死里折腾的主儿。所以,他可不想被朱老太爷虐打一顿后,再离开。
“老五呢?”
韩骞走后,朱老太爷目光再度看向韩秀儿,问道。
“他应该在房间里喝闷酒吧。”
说到自己的丈夫朱程远,韩秀儿语气中,不由流露出些许怨气。毕竟,自从朱琴第二任丈夫死去,朱琴放浪形骸那天开始,朱程远就彻底颓废了起来。
一天到晚除了喝酒作画,就什么都不做。且更让韩秀儿气愤的是,朱程远作画时,只要画人像,就一定是画朱琴的母亲。成亲多年,作画功力了得的朱程远,从未给他韩秀儿,画过半张画。
“朱安,去叫你五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