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寒脑袋疼得厉害,洋酒后劲大,本就昏昏沉沉的,看到乔砚泽还对他那样一笑,他浑身的怒火都冒了出来。
特么的他哪只眼睛看到他像南栀了?
一个大男人还撒娇,恶不恶心?
慕司寒接过那瓶水,直接扔进了垃圾筒,刀削般的薄唇冷冷张启,“离我远一点!”
“栀栀,我知道你今天被那个不要脸的有妇之夫騒扰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对没有下次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南栀看着乔砚泽,虽然曾听乔母说,他接近她是为了报复她。可是接触的这些日子,他从没有对她做出过实质性的伤害,相反,还给予了她不少帮助。
可是人心叵测,她经历过秦语冰,顾笙哥哥之后,不敢再轻易相信一个人。
慕司寒后脑勺靠在椅背上,将乔砚泽推开后,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手指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纤长浓黑的睫毛低垂着,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眼角余光,一直在上官婉身边的南栀身上。
看到南栀盯着乔砚泽,还露出一副复杂纠结的眼神,他下颚线条凌厉的紧绷了起来。
说是要成和乔砚泽在一起,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对他这般浓情蜜意了?视线像胶水般黏在他身上,眼皮都没眨一下。
慕司寒眉眼沉了沉,越发觉得身边的乔砚泽碍人眼球,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出车外。
上官婉吩咐司机先送乔砚泽回乔家。
到了城堡门口,南栀见乔砚泽醉得跟滩泥似的,下车了走都走不稳,她跟着下车,扶住他手臂。
大约是听到车子声响,乔母带着管家从城堡里出来了。
“砚泽,查得怎么样了?”看到扶着乔砚泽的南栀,乔母脸色变了变,“怎么是你?”说着,让管家将乔砚泽扶进去。
乔砚泽被管家扶着走了几步,他回头,醉眼朦胧的看向南栀,“你要是再纠缠栀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将她当成慕司寒了。
南栀心中蔓延出一股淡淡的暖意。
说实话,她并不讨厌乔砚泽。
相反,有时候觉得他还挺暖的。
乔砚泽被管家扶进去后,南栀疏淡的朝乔母点了下头,“我送乔先生回来。”
乔母最近因为女儿的事,心烦意乱,情绪焦躁,脾气一天比一天大,看到南栀,她越发觉得生厌,“一年前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我让你不要再接近我们家砚泽,你居然还敢纠缠不清?你将他弄醉了,你想干什么?不要以为用不入流的手段,就能进我们乔家的大门!”
南栀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了起来,她直视着乔母的眼睛,冷冷开口,“乔夫人,谁稀罕进你们乔家大门了?你身为一个大家族的长辈,没有将事情调查清楚就乱在人头上扣帽子,难怪连亲生女儿都弄错,让丁舒曼和南瑶那对母女耍得团团转!”
乔母显然没料到南栀这般伶牙俐齿,她面色沉了沉,“我们乔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我愿意谁来做女儿就让谁来,总归不会是你和你妈,我们乔家不欢迎你,请立即离开!”
“乔夫人。”突然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传来,南栀回头,看到不知何时从车上下来的慕司寒,他眉眼酷寒深沉,“你儿子缠着人家不放,有本事,管好你自己儿子!”
乔母想说点什么,上官婉也从车上下来,她走到南栀身边,挽住她手臂,英气的眉梢微挑,“没错,南小姐人漂亮性格又好,谁不喜欢是谁没长眼。”
乔母,“……”
慕司寒,“……”上官婉喜欢南栀?两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