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可李月筠还想再试探试探他。

“既如此……你便来替本宫更衣。”

李月筠说完这句话，都能感觉到自己身旁的即墨，整个都僵硬了一下。

可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顿，缓缓地摸上了李月筠的衣带处。

即墨其实，完全没有想到李月筠突然间会有这样的命令。

而且。

以往的怀宁公主……其实，连碰……都没有让他们碰过。

最多的便是，自己像逗猫似得逗着他们。

例如方才扯扯衣裳，其实都是常事了。

即墨的双手微颤，然后似乎还有些不懂女子的衣裳到底是从哪里解起，他便有些慌着地找着。

“连更衣都不会？”

李月筠清淡的口吻，却让即墨的心中一紧。

他缓缓道“以往……公主没有让即墨干过……”

即墨说完之后，李月筠瞥了他一眼，似做无意地问道，“你可知道，更完衣的下一步，是干什么？”

即墨因为李月筠的这话，突然间一晃神，整个人都有些紧张。

半晌，他才有些吞吐地道，“若是公主……想做那种事情……今日怕是不行了，即墨的身子，有些不适。”

虽然李月筠还真的没有想做那种事情的冲动。

但这人……

从内里发出的意思便是拒绝。

只是……

李月筠还不知道，他的拒绝，到底是因为他胸口不可说明的伤……或是其实他并不喜欢怀宁公主，再或者……是两者兼有？

不管如何，眼前这人，定然不是像他外表看来的那般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