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田襄下令,定北小队士兵哪还管其他,如狼似虎般扑上,直接就将林业擒拿。
林业万万没有想到田襄真的会让人捉拿自己,又惊又怒,一时愣在那里。待到反应过来,立马大喝道:“田襄,你疯了?某乃朝廷亲封之官员,虽说位卑职小,但也不弄任凭你为所欲为!我要去吏部参你!”
田襄见已经拿住林业,翻身下马,走到林业跟前:“林县令,参我也是后面的事情。怎么着,今天先把事情办了?”
田襄的话让林业一阵的蒙逼:“办什么事情?田襄,你听着,速速将某放了,某尚可网开一面。若是不从,怕你难逃律法!”
田襄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下次再说的时候换个方式,听腻了。众兵将听令,将林业和毛义带至县衙,我倒是有些话想要林县令念叨念叨。”
田襄的态度让林业一阵的怒火上涌:“你!。。”
还没待林业说完,田襄便把他的话打断了:“林县令,我劝你一会想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若是答不上,呵呵!只怕掉脑袋的人可不是我!”
林业的脸色霎那间阴沉了下来,田襄的意有所指让林业的内心一阵的惊悸。这田襄匆忙忙而来,急匆匆而去,能发现什么?不可能吧!
林业的神情的变化尽收田襄眼底,他觉得应该给他加块料刺激一下他。于是他颇为自豪的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林县令,忘了告诉你了。我吧,就有这么个缺点,这脑子呀凡是看过什么,要想遗忘太难了。可惜呀!”
田襄说完,林业的神情在不复当初的镇定。不过他很快稳过神来:“田承事可真会说笑!”
“说笑不说笑的,不过你信了,不是吗?”田襄说完便不再搭理林业,直接带着兵马押着林业等人向县衙行去。
破烂的县衙印入田襄等人的眼中,田襄回过头来向林业问道:“林县令,到地方了,想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林业也不搭理田襄,只是低头深思。田襄无所谓的耸耸肩,当先推开门进了这个远图县衙。
田襄抚着堂前孤零零的柱子,开口问道:“林县令,某有一个疑虑,望林县令答我。”不等林业反应,他便接着说道。“按我大魏律,地方县有知县一名、县丞一名、主薄一名。我好歹也算代表沈总督出面,为何到现在也不曾见到远图的县丞与主薄?”
林业听到这个问题,松了一口气:“田承事,与撒勒之战刚刚结束。当时撒勒的虽然主力都在雄天关,但是依然有小股异族杀来远图,温县丞和陶主薄皆为撒勒所害,这事我尚未上报寒州。”
田襄对林业的回答早有预案,接着问道:“可是让我奇怪的是远图的县衙一目了然,居然连县丞和主薄办公的地方都没有,林县令作何解释?”
林业虽然还在被擒拿着,不过他的神情确实越来越放松,说道:“我们远图地方破小,县衙就是如此之小。当时我和温、陶二人相商,便在一起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