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酒馆、客栈向来是消息灵通之地,虽然田襄可以隐藏,但是张清早早就知道了田襄被御史连番弹劾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担忧。
田襄搂紧张清,温柔的抚摸着张清柔顺的发丝说道:“都是一群跳梁小丑,清儿无需太过忧虑。再说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现在已经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只有迎难而上方为上策!”
大道理张清自然都知道,心里可还是充满了担忧,每当想到田襄正在最难得一条路上,这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田襄这才感觉到胸口湿乎乎的,低头一看,张清正在自己怀里低声啜泣。
田襄平生最怕的就是张清的眼泪,张清这个人个性极强,平常也是雷厉风行,很少能见到张清露出柔弱的一面。
田襄赶紧头忙脚乱的安慰着张清,急得汗水都掉了下来。张清看着田襄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的担忧不知怎么地消失的无影无踪,渐渐的止住了哭泣。
田襄见张清终于是不哭了,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哎呀,清儿,凭着你夫君我的聪明才智,这个世上能难为到我的还没有出生呢。不要担心了,好吗?”
张清白了田襄一眼:“哼,我怎么能看上你这么自大的人呢!”
田襄笑呵呵地说道:“咱俩是缘分天注定,想跑都没得跑。再说了,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天生丽质的清儿不是?”
说着田襄还捏了捏自己英俊的脸上,还向张清展示自己雄健的肱二头肌。当然了,以田襄瘦瘦的身材,根本是没有肱二头肌的,要不然不会被曹伟吃的死死地。
田襄见自己使劲的鼓起手臂,都没有想象中的肱二头肌,讪讪的笑了笑:“当然,凡事总有例外,嘿嘿嘿。”
张清没有搭理田襄的耍宝,说道:“也不知道襄哥儿这次要休息多长时间。”
田襄毫不在意的说道:“管他呢,反正去年一年加上年初可是把我累的够呛,这样正好,趁机休息休息!”
“就是相公远离官场,断了自己的人脉。”
田襄耸耸肩膀,无奈的说道:“你相公我初出茅庐,哪有什么人脉经营。不过,我已经拜托大父将宁州同知周永尽力提到知州的位置,他也算我在宁州的助力,不能亏待了他。只要田家一日不倒,这些人脉自然会源源不断,没关系的。”
话虽然如此,但是远离官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情。只是这个事情的决定权不在自己手中,多想无益。
张清见田襄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于是转移了话题:“襄哥儿,那你最近打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先去吏部述职呗,拿上吏部的考核评价再说别的。也不知道吏部蔡颖会不会刁难我!”田襄郁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