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石秀他们杖责完毕,曹伟一拍惊堂木,说道:“本府尹再次确认,你们是否要状告韩雀?”
“正是,就是因为韩雀视人命如玩物,才会造成他们妻离子散,所以恳请府尹为他们作主!”
“事实如何,本府尹定会审理清楚,来人,带人犯韩雀。”
一会的功夫,韩雀就被燕青带到了堂上。韩雀一看见田襄站在大堂中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视而不见,就准备挣脱燕青的控制,追打田襄。
在牢中饭都吃不好的韩雀此时哪里能够挣脱燕青的控制。眼见自己挣脱无果,韩雀恨恨的吼道:“你这个可恶的小子,你给某等着,某定不与你干休!”
田襄对韩雀的威胁嗤之以鼻,对曹伟一拱手:“府尹殿下,案犯在公堂之上一来藐视公堂权威,二来身为案犯,威胁对方讼师,请殿下明察。”
曹伟也是对韩雀这样的夯货无可奈何,对燕青一挥手:“藐视公堂、威胁讼师,杖责三十,立即执行。”
一顿责打下来,韩雀也变得老老实实,被燕青强硬按下,跪倒在地。
曹伟说道:“韩雀,今有陇右人士,来京兆府状告你在陇右所犯之草菅人命、买卖奴隶之恶行,你可承认?”
韩雀就是再虎,也知道这个罪状自己的下场,急忙否认:“府尹大人,都是这些刁民诬告于某,请大人明察!”
田襄走到韩雀的跟前,将手中的卷宗丢在韩雀身前:“你既然说咱们诬告你,看看这份卷宗。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例外全是你在陇右所犯之恶行,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韩雀颤抖着将卷宗拿起,越看越是惊讶。这份卷宗里面的内容详细无比,有些细节连自己都记不太清了。
就算如此,这个罪名还是不能承认,要不然自己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份卷宗明显是造假所得,都是假的!”
田襄早就知道韩雀绝对会抵死不认,夺过韩雀手里的卷宗,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你安排人马在陇右各地买卖人口,这些账目都被你的那位亲信详详细细的记了下来。殿下,这两本卷宗都是韩雀所犯罪行之证据,请殿下一观。”
田襄口中记载韩雀人口买卖的账目之前曹伟可没有见过,连忙让石秀拿了上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田襄不等曹伟看完,又开口说道:“殿下,记载这本账目之人也被在下请到了长安,是否提审此人?”
“带上来。”
曹伟刚刚说完,林冲就将田襄早早交给他的人证带了上来。
曹伟问道:“韩雀所犯之罪行的账目,是否由你所记?”
来人早就被聚才居的暗卫将嘴撬开,听到曹伟的问话,老老实的回答:“府尹大人,都是小人一手经办的。韩雀曾经吩咐小人将账目损毁,小人害怕有人秋后算账,就偷偷的藏了起来。这本账目里面还有韩雀自己的印信,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