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
祈月心道,不过他这样的态度,祈月倒是安心了许多。
规规矩矩的对君初澈行礼应下,“是。”
君初澈何尝希望她这般对自己,不过是怕她多想而疏远他,不接受他的好意罢了。
他对祈月了解,所以知道如何循序渐进的和祈月培养感情。
反正他想着,这才他必然要护住祈月,他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守。
又是一夜噩梦连连,虽然一觉睡得很疲惫,祈月还是在君初澈的声音响起后,当即从榻上跳了起来。穿衣,洗漱,迅速的把房间收拾妥当,然后立即出现在君初澈的面前。
没了祈月的伺候,林方圆又回到君初澈的身边照料君初澈的起居。
见到比主子起的还要迟的祈月,林方圆翻了个白眼,冷嘲热讽道,“您看来还没习惯这当奴才的日子,还按照之前您当小姐时候那个派头享受着呢。就算主子厚待你,你也不能让主子等你吧。”
祈月自知理亏,面色发胀的垂下头。
别的还好说,便是这懒觉,祈月觉得自个也不知怎的,平日里在家也没这般懒散的,要怪也只得怪君初澈起的太早了,这辰时还未到他便起来了,见他平日里也无什么要紧的事,也不知起这么早作甚。
祈月有些抱怨,她是辰时才起床的,就算是只差了两刻钟,可不到时辰便让她起来,还是有些迷糊困倦的。
“跟本王来。”
她见君初澈倒也没说什么,好像还比较好说话的自,便打起精神跟在君初澈的后面,去了他平日里习练的校场。
不过是文兮王的一个宽阔的院落罢了,院子里没任何花草,倒是树木稀疏的种着几棵,院子里倒是放置了许多的兵器,中间空空如也,想必是府中之人演练的地方。
果然,君初澈走到校场中间,回身问祈月,“想学什么兵器?”
祈月的困意顿时全消,还要学兵器?她能举得起来吗?
祈月环顾院子边上摆放整齐的兵器,一一的都仔细看了遍,可越看,祈月越是觉得没有兴趣,不知不觉的又打了个哈欠。
“还困?”
祈月忙收拢了嘴巴,就见君初澈不便喜怒道,“方圆说的也没错,懒散惯了便很是难改,若是想法上不跟着勤奋起来,身子如何能强健。所以,从明日起,你要比本王起得早才行。”
不过是一个时辰的事情罢了,自己便变成个懒得的了。
可他是主子,他说的话,祈月自然是不会忤逆,毕竟人在屋檐下,还是得识趣。更何况,强身健体虽然很累,可说到底是为自己着想。
“是。”
祈月回答的有些不情不愿。脑子是知道,晨练是好事,可心里总归是不愿的。
都娇弱了十六年,突然有这么一个人,还是应该是仇人的人,非要强迫自己跟着他晨练强身,祈月总觉得今年的事情有些奇怪。
祈月头上突然一痛,她本是有些困意,这会子迷迷糊糊的看向君初澈,愣头愣脑因为惊讶而微张着嘴巴。只见君初澈突然眼神波动,似有不明的情愫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