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传来一声“讨厌”的嗔怪,“厌”字后面还拖了一个长长的酥酥的尾音,令男人某个地方竟开始鼓了起来。
奶音说:“哪来的几个妹妹,你就我一个妹妹。”
男人转身面对着墙。角落的阴影里,没人看见他手放在什么地方。
他哄着电话那头的人:“好好好,哥哥讨厌。那妹妹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呀?我该怎么见你啊?”
奶音:“咦,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就在五一路xx夜店后面的巷子里呀!”
男人精神一震,酒醒大半。xx夜店后面,那岂不是距离他不到两百米?
酒精的作用下,让他没法思考为什么这么晚了来这么个陌生的电话,也来不及查证为什么电话那头的女人竟说是他约来的?
他现在急需见到这个女人,他需要一个女人,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需要发泄。
“好,哥哥马上就来。”
xx夜店的后面,是一条昏暗的巷子。因为准备要拆迁了,所以根本没什么人,也没有路灯。唯一的亮光,就是远处主街投射过来的微弱散光。
昏暗好啊!男人心里想着,昏暗没人看见。
“妹妹,你在哪里呀?”他对着话筒问,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阵“嘟嘟”的忙音。
男人盯着挂断了的电话,以为是信号不好。
可等他再拨过去时,对方却显示是关机了。
由是再笨,男人也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气愤地抬脚踹了一下墙嚼,咬牙切齿地骂:“臭婊子,敢...唔...”
骂声还没结束,他的头就被个东西罩住了,连最后一点暗光也看不见了。
他暗叫一声不好,半醒的酒全醒了。
他正想喊救命时,一根棍子就朝他的膝盖窝抡了过来,打得他疼得直接跪在地上,头也撞到了墙上,眼冒金星。手机也脱离了手,不知掉哪去了。
然后,就是七零八乱的拳脚棍棒交加,全往他身上招呼来。
他求饶,他喊救命,可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脑子里除了疼,就是想到了那个臭婊子。
大概十几分钟后,拳脚棍棒停了。
他脑子轰轰地炸响,狗趴在地上起码有三分钟,这才恢复了点力气,忍着疼痛撤掉头上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