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保罗甚至没有还没有开始搜索，他抬起头，揉了揉那头乱糟糟的卷发，“夜的本姓，不就是霍吗？”

“什么？”亚瑟对这个一无所知。

保罗耸了耸肩，“忘了什么时候，顺道查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没多说。但是，他以前确实姓霍的喔。”

亚瑟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他对夜司擎所有的了解，来自于他来伦敦后，顾老爷子对他的看中。

只知道在那之后的事情，以及他和秦家的关系。

但是对于更早的时候，他到底什么底细，却没有人知道。

不过亚瑟知道，不管是什么，总之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底细。

因为这一切，顾老爷子一定都知道。

“我大概知道一点问题了。”亚瑟神色严肃了一刻，看了看时间，“我去找一下锦儿。不管怎么说，不能让这个人伤害到锦儿。”

*

伦敦的天气千变万化，中午还清朗的天气，到下午又变得雾蒙蒙。

百年的建筑在细雨如烟中矗立。

夜司擎从车上下来，上了楼，又是那一栋公寓。

“夜先生？”秦时开门看到他，心里已经觉得有点问题。

尤其是刚才霍寻跟自己说的那些，他更加觉得，夜司擎大概已经知道他们是谁。

至少知道自己是谁。

可是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说夜先生几个字。

“我找他有点事情。”夜司擎微微阖着眸，声音低沉，让人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黑色大衣上沾了些许雨丝，却并不让他显得狼狈。

反而整个人更是冷森森的，像一柄出鞘的刀。

“他在休息，所以……”

“秦时！”夜司擎蓦地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