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下一秒我忍不住的笑了………看着他脖子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真好玩,我笑幂幂的想要伸手摸摸。
忽然我顿住,每个人都会有敏感位置的,祁冶霖的敏感位置脖下,我不知道为何他一个大男人为何会满身的痒痒肉。
我曾经双手住在桌子上扶着脸笑幂幂的很白痴的看着祁冶霖说话时脖子上上下移动的喉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关注这个,也许他以前的喉结很小吧,所意没注意!
我也曾白痴的摸着自己一片平坦的脖子奇怪的问过祁冶霖脖子上那个小球是什么。
祁冶霖一听笑笑揉了揉我的头很认真的说,“你说这个啊”说完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喉结
“嗯嗯”我点头
“嗯……” 祁冶霖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下又笑着对我说“这个是我小时候吃鸡头时不小心卡在嗓子里的”
吸……我倒吸一口冷气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随着祁冶霖说话还在颤动的“鸡头”
“那……那它为什么那么小?” 半天我指着他的鸡头惊讶的问,哦不……惊吓的问。
祁冶霖皱了皱眉头说“因为它一大半都卡在我的喉咙里啊!”说罢祁冶霖忽然面色一变双手掐着喉咙模样痛苦声音哑的像砂纸摩擦一般的刺耳“你没听我的声音很哑吗?那是因为它把我的声带挤没了”
我赶忙捂住耳朵,这岂止是哑啊,简直是我听过最恶心的声音了。
祁冶霖见我这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一看忍不住有些鄙视我自己,前一段还感慨自己成熟呢,竟然连这么小儿科的谎话都信。
不过几天后祁冶霖却很欣慰的发现了一件事,因为我戒掉了一个即便宜又好吃他却总是不让我吃的还说是垃圾食品的卤味鸭头,但我总是回寝室偷着品尝,五毛钱一袋,我以前一顿至少四个,但现在不知为什么一个都不想吃了,因为我下意识的怕我的脖子上也会出现一个难看的小球,想想都恶心。
虽然我嘴上不承认只是一味地冲祁冶霖喊说吃够了,但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我此时两难得境界,你说不吃吧说明我信了祁冶霖的话,说出去多丢人,嘿……你再说吃吧显得我幼稚,都多大了,还吃这种小食品,现在最次也得是个肉夹馍吧,汗——!既然这样那我不顾及的就选了前者,反正也没兴趣了!!但是这更是趁了祁冶霖的意。
我鄙视了他一下竟然用这种方法让我戒零食,弄得我现在一到校外的商店看到鸭头就不自主的看着那里年轻的男售货员,虽然我只是咽了口口水看着他的脖子,但还是给人家看的不好意思好悬没辞职。
够丢人!!!
不过话虽这么说祁冶霖为了补偿我总是给我买一大堆的零食或是水果,还专挑好吃的,贵的买,虽然我知道他家条件不错,但也不能这么浪费啊,不过祁冶霖哪能听我的?
基本每隔几天我都会拿回一堆零食,然后在被寝室里的八婆们扫货一空,后来祁冶霖怕我抢不上还专门给我开小灶,给我单独的准备几样精品给我留着。
汗——!就算这样祁冶霖在我们寝的地位还是挡不住的水涨人高,甚至直逼到我的位置,虽然我没承认过,但祁冶霖在她们心里早就成了这个寝的二女婿,不知要比我们的大女婿高强受欢迎多少,最近风水真是总停留在我身边。。
汗——!不过傻呵呵的高强却不在乎这些和我们的小鬼感情稳定的上升。虽然这之前多亏了王锡的帮忙,但我依旧讨厌他的猥琐,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吊出一边嘴角上扬的坏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跟崔作非一样半面脸瘫痪,反正让人看着很不爽。
不过这小子最近却有些心烦,因为高强和周海燕的关系,我们总是会碰面,那王锡一见到李大嘴向他扑来时就嘴角一抽搐下意识的瞪着她无脑的身材,气的李大嘴总是用力敲王锡的脑袋,疼得王锡哎呀咧嘴,使得现在他一见到李大嘴都有后遗症似的,我在一旁忍不住的笑,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虽然王锡看起来痞痞的样子但李大嘴毕竟是个女生不是?我眼见着李大嘴用力的敲打王锡,每打一下我都在一旁小声的喊“使劲!!!”
嘿嘿……别怪我心狠,我说了我是一个比较记仇的人,不过对某些人却没用,譬如柳思,水灵灵,她们都是那种就算做错事都让人不忍心责怪的人。
话说方寂对水灵灵依旧不冷不淡,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刚才我也说了在弱小水灵灵骨子里却有一股韧劲,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希望尽早能打动方寂这块磐石。
汗——!
再说说管郁管郁姐俩吧,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头疼的事,她们姐俩貌似都对韩寒的事比较上心,总是找我或是高强各种借口的问韩寒的情况,我吓了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我却一点办法没有,总是劝自己多想了!!虽然不止我一个人发现,就连平时默默无言的扬瑜嬛和总是插耳机的刘三姐也应该有所察觉,正是因为她们安静,才会主意周围的一些细节,像李大嘴管予那些能扎呼的人才白痴的不会在意,管郁身在局中看不清事物,周海燕天然呆自然傻不用说也就一门上吊技术游刃有余,高强这大粗条还是总是对管予管郁知而必答呢更不用说。只有我们三个有些朦胧的明白些什么,但都心照不宣谁也没提过,只希望这仅仅是一个错觉而已。
话题转回来……回到食堂……话说我手伸到一大半时注意到祁冶霖的异常,要是平时没等我手伸到一小半时就会被他截下,民感步位他总是能敏感对待。
不过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从来都没破过一半的记录的!!!
我顺着祁冶霖的视线转过头,只见我身后左侧一个比较大的电视机挂在墙上,播放着一条新闻,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只见一片混乱中一名戴眼镜的男记者手拿话筒只见动嘴不知再说些什么,不过下面的文字明显的在那摆着“绥化市陈某某于2007年8月20日至25日不幸身亡,由于身上多处刀伤另当怀疑是故意谋杀,正在调查中,全力捉补犯罪嫌疑人”
之后镜头一晃,画面中展示在一个昏暗的小屋中一片凌乱一个中年男子四仰八插的倒在地上周身血流成河,几个法医或是警察在一旁提取指纹或是查找线索。
屏幕下方又显示“聚邻居表明并没有见过死者家人,希望电视机前如果有认识这位死者的赶紧与本台或是警局联系认领”
“别看!” 忽然祁冶霖低吼飞速的一把把我拉回转身一只手扣住我的眼睛。
猛地扑进在祁冶霖怀中,撞的我鼻子发酸,不过我却没办法理会,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周围人纷纷侧目,却不是因为血腥。
镜头切换的那一瞬间,虽然祁冶霖速度惊人,但我依旧瞪大眼睛看见了死者脸上那条狰狞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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