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即将来临,我和祁冶霖方寂一同坐火车回家,那个叫齐齐哈尔的城市,它离哈尔滨不远,现在火车提速大概三四个小时就能到。
到了齐齐哈尔我并没有转车回家,而是和祁冶霖方寂他们一同去看骆冰。
郭旋还是老样子,在大学里应该混的不错,个子貌似长了点,这妮子都快到一米七了,接我下车时直接奔我来了,和她一比,哎呀,我的自尊心啊!!
歌言也没啥太大变化,只不过马上要高考了学习特别忙,比上次见她又瘦了许多,不过这也正常,想当初我们高考时哪个人不是把一层皮似的。
下了火车我们大包小裹的就打了车先找家旅店放着,辗转反侧下午时分我们到了监狱,这次集合的人数怕是最全的了,只是少了一个斯文的景白辰,和一个柔弱的柳思。
和半年前一样,还是一样的监控室。只见门一开一个身穿橘黄色马甲的男人渐渐出现在我们面前,只不过这橘黄色此时却代表着另一层含义,那lao改犯的特有标志。
没错,那是骆冰,一个看起来平常不过的男人,虽然和我们年龄相符却多了那么一种沧桑感,第一眼的感觉便是男人,而非男孩,他低下头双手并拢而且发着一股金属的光泽,一步一拖的来到玻璃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而且始终没有看我们,我愣愣的看着骆冰,不明所意,身边的祁冶霖沉默的没有说话。
半天他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表情平淡似乎还带着一股玩昧的笑,只见他目光先后扫了扫我们每一个人,郭旋看样子常来看他,仅仅对视一眼便知默契。
骆冰目光扫过我,最后停在祁冶霖身上,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怪怪的。
虽然只隔一层玻璃的我们却只能在警察的目光下遥遥相望,骆冰基本和我上次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人消瘦了一些,棱角越发显得分明,以前光洁的下巴看起来许久未清理一般也长了一层毛茸茸的胡须。
是啊,骆冰竟也二十二岁了呢!和祁冶霖同岁,不过要说祁冶霖都二十二了竟然才上高一,可够大了的,不过人比人气死人,长的漂亮就是好,这么值得八卦的负面新闻竟也因人而异的转变为正面新闻,丝毫没有想象过他两次落榜,而是觉得成熟,绝对的成熟。
骆冰,也是一样的成熟、虽然一见我们还是那一副吊出,不过祁冶霖可不吃他这一套,此时他们虽然不再是以前那个整天打打闹闹的大男孩了,但如果不是玻璃有隔那他们绝对可以先互相揍对方一拳来诉说思念之情。
呵呵……要说祁冶霖这人就跟把大象装冰箱一样,拢共分三部,祁冶霖也是分几面,祁冶霖对我那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一面,至少这半学期是绝对的温柔,绝对的*爱,我可以说是溺爱吗?
当然,除了在垃圾堆旁边他吼我那次!说到这我想起一件事,而且很重要的事,那就是祁冶霖不是杀死刀疤的凶手,大家也知道,如果祁冶霖真出事的话,我也不会这般放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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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飘远……其实直到那天夜渐渐拉来屏幕,我才有些害羞的低下头,与祁冶霖手拉手一起送我回寝室。
不过甜蜜一过,疑虑的问题便接种而来。
祁冶霖半天预言又止的样子仿佛知道什么一般直接把事情原尾告诉了我。
不过不是我不信任他,只是一切未免太巧了,祁冶霖失踪一个月碰巧刀疤就在这时间死了,想着那年的那天祁冶霖走火入魔般的样子,我真害怕他会做什么傻事,那种感觉无时无刻不让我煎熬。
祁冶霖见我这样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没有这回事,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这不是儿戏,这事可是事关重大!我还是不放心的看着他,这四十多天没有祁冶霖的日子我真的不在像以前一样天真。
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半个小时以后祁冶霖见我实在不信才不得不掏出电话播了号放在耳边,我没明白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他给谁打电话?
只听祁冶霖说了几句便把电话给我,我呆呆的接过电话。
一听声音我便知道是谁,那温柔甜美的声音不是柳思还有谁?
我一愣,只感觉柳思也一愣,半天她才听着反应过来一般?
电话中柳思向我说明了原尾,原来那个夏天柳思的妈妈住院了,还挺严重的,还正赶上柳思在北京脱不开身,所以才没办法给祁冶霖打电话。
这点我知道。其实别看柳思长相招风,但真正的朋友却少之又少,她当时一定急坏了所以没办法才给祁冶霖打的电话,这一去便是一个月,直到柳思办完事才回来替了祁冶霖。
我嗯嗯啊啊的回复着,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柳思的话我还是信得过的,只不过挂掉电话我不明白为何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失落感,这是吃醋吗?
祁冶霖回来后王锡边没有在为难过我,我也未曾和祁冶霖说过此事,那种抓心挠肝恨意被另一种感觉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