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文没有说话的走了出去,只是他刚出门就又被叫了回去:“回来,阿文,我想跟你认真的聊聊你爸爸的事可以吗?”方世昌一脸严肃的说。
“爷爷,您想聊什么说吧。我洗耳恭听。”方泽文也停止了嬉笑,表情恢复到常有的严肃神态。
方世昌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谈谈了,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是这样,现在你手里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已经占了绝对的控股权,所以我想把我手里的股份给他百分之十,算是对他这些年不管不问的亏欠,再说你爸手里根本就没有股份,就只剩下美国的那个小公司,所以这些年对他们的惩罚也已经够狠了,你就看在都是亲人的份上原谅你爸爸吧,有空给他打个电话也好。”
“爷爷,这些事情我自由主张,您就不用过多的考虑,只需要安享晚年就好了。”方泽文面无表情的说道。
“阿文,你不要怪爷爷无情,有些事情爷爷只能顾全大局,你能理解吗?当初你去上军校我并没有反对,知道为什么吗?我就是想让你不仅在智力上碾压旁人,我还要你在内心里也要碾压一切,这是爷爷所教不了你的,但部队可以使你更加的沉稳有韧性。这么些年过去了,如今我已经从你脸上看不出你的内心的想法,我就知道我想要的东西你已经学到了,要不要回来接收公司,这样我就可以真正的安享晚年了。”
“爷爷,我可以考虑下。”
方世昌沉默了一会说:“你走吧,我晚上叫他回来了,你要是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你就走吧。”
方泽文垂下眼眸说:“爷爷,我晚上和江源他们商量点事情,那我就先走了。等我忙完就回来看您啊。”
方世昌这次真的摆摆手让他走了。
当他开车出了院门时与一辆车擦身而过,坐在驾驶室里的两个人拥有者相同的眉眼,但却谁也没有扭头看一眼对方。
方泽文来到“媚夜”时,江源和杜奕衡已经在包厢喝着酒了。他们看见他进来一起站起来说“二哥,你来了,大哥一会就到。我们先计划着。”
方泽文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手里拿着红酒杯轻轻晃动着,杯子里的酒随着晃动从酒杯的四壁慢慢滑落,留下了一道道血色的印记。“老四,这几天让你查的事情班的怎么样了?”方泽文问道。
“表面上看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你还记得那年方之言被绑架的事吗?”江源看了看他俩问道。
“嗯,当时绑匪不是要五千万美金吗?我记得你爷爷没有出手,而是你爸从公司偷偷挪用的,后来你爷爷便剥夺了他的大额授权。应该是这样吧!”杜奕衡对方泽文说道。
“嗯有什么问题吗?”方泽文轻轻地品了口酒问道。
不过还没等江源回答,门口就又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方正的国字脸上充满了正气。方泽文连忙站起来和另外的俩个人一起喊道:“大哥。”
“嗯。”简单的一个字算是对他们的回答。
“刚在说什么呢?继续!”魏玉林坐在沙发上说道。
江源连忙说道:“刚在和二哥说当年方之言被绑架的事情,以前方氏在美国的分公司的最好盈利是五千万到八千万之间,可当他回来之后的每一年都会比上一年多盈利很多,去年竟然高达一亿两千万。可我们都知道美国这几年的经济情况不是很乐观,那么这些盈利是从哪里来?”
“爷爷他知道吗?”魏玉林问方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