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闭上眼为易欣泽号脉。这时,易欣泽听到外面有一个人走进医馆,他背对着门口也懒得回头。毕竟这里人来人往,来一个人并不稀奇。
无意间向左一看,易欣泽发现高鹏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方向。
易欣泽心想:看来背后的人一定是新新,可是扭头也太费劲了。绍辉说得果然没错,鹏涛看她的目光确实是直的。
易欣泽向右一看华绍辉,同样大吃一惊,他心道: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新新进来后有事要和周大夫说,不过见他正在号脉,所以就没有打扰,站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又传来两个急促的脚步声,进门后一人说道:“周大夫,欣泽怎么样了?”
“首领,老夫刚给他号上脉,一时半刻就好。”周大夫听到陶奂的声音,赶忙睁眼回话,不敢怠慢。
“打扰了,您请继续。”陶奂点头以示歉意。
周大夫心想:竟然惊动了首领,得,我还是先号脉吧。
随后,周大夫继续给易欣泽号脉。
陶奂示意齐德山出来,一旁的华绍辉和高鹏涛两人还在看新新。
进门后的新新对华绍辉和高鹏涛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随后便被他们两个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易欣泽心想:刚才进来的是太辰派首领,也就是我的师父。嗯,声音很有亲和力,希望他是个好师父,也希望他和周大夫有办法快些让我恢复,我来这儿之前我在这儿的记忆。当然了,假如还能有法力,那更是美事一件!
陶奂把齐德山叫出去后,不远处传来陶奂和齐德山的对话,准确来说大多数时候都是陶奂一个人在说话。
“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你带回来的毕方我也看了,修为是高一些,可是相差无几的以前也有过。去历练的弟子也不是不允许受伤,毕竟他们也在成长,可以理解。但因为头部受伤而失去记忆的,你还真是开了先例。”陶奂很是生气。
齐德山有苦难言,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越解释,陶奂会越起劲。
“等一等,他修为不会受影响吧?”陶奂甚是担忧。
“据其他弟子说,他法力暂时想不起来了。”齐德山压低声音回答陶奂。
“什么,想不起来了?!看看你做的好事,真是成事不足!”陶奂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些,碍于周大夫正在诊脉,他声音也不算太大,不过还是比齐德山的高出几个等级。
易欣泽非常清楚:受伤是无法避免的,更何况,赶路时齐师叔也给我用法力御寒,甚至他脸色惨白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全怪在齐师叔头上,太牵强了!
易欣泽原本想和陶奂解释清楚,可现在正在号脉,眼下也不方便,只有过一会再解释。
易欣泽想回头看陶奂和齐德山,但是他们刚好在他的正后方,于是他坐直后扭动身体。
好巧不巧,刚好看到新新。易欣泽心想:活泼倒是看不出来,不过确实挺可爱,也挺漂亮。但年龄绝不可能有四十,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易欣泽又看到离门外不远处义愤填膺的陶奂,还有苦不堪言的齐德山。基本在一条直线上的新新同样对易欣泽微笑一下,算是打招呼。
易欣泽稍微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