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欣泽又写修习心法,与以往不同,这次没状态的他一个字也没写。奇怪的是,他现在满脑子的想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从南极到北极,而是想到到做到!”易欣泽不禁感叹。
易欣泽想要修习,可不论如何也坐不住;他有很多想法,却写不出修习心法。
随后,易欣泽把想法记录下来。当然,他的记录也只有他自己能看懂,因为他写的只是一些个关键词,或许第二天他看见时也需要稍微回忆一下。
有人喝了酒文如泉涌,也有人喝了酒万夫莫敌,自然就有人喝酒之后恶叉白赖,却不知颜雨属于哪一种。
散场后易欣泽和颜雨互相搀扶着,到客房附近才分开,蓝霏玉原本想送颜雨回去,他却极力反对。
“霏玉,不用管我。上次假装喝醉让一二背了一次,他竟然说我酒量差,我酒量怎么可能会差?!”刚说完,颜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颜雨,你小心点。得,还是我送你回房间吧。”蓝霏玉一边说一边去扶颜雨。
“哈哈,颜雨,你都走不稳道儿了,还是乖乖让霏玉送你吧。”无巧不成书,易欣泽也是一个不留神,向前重重踏了几大步才站稳。
“哈哈哈哈,就这还敢笑我,你个锤子?!”颜雨非常开心,不过自此之后,他再也不让蓝霏玉扶了。
蓝霏玉看着颜雨回到房间他才离开。颜雨回到房间后静静坐在那里,与在外面神经大条、动作夸张判若两人,除了脸依旧红红的之外。
“父亲被龚熙寒和莫扶欢秘密关押十几年,全身大穴一定都被封住,修为必然大不如从前。而龚熙寒和莫扶欢的修为想必早已是索映神中后期,以我推予仙的修为,怎么才能救出父亲?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人听命于他们,唉!”颜雨心里叹气道。
“颜公子请用茶。”下人上来一壶浓茶,见颜雨坐在桌子前发呆,她继续给其他人送茶。
“一二无故被太辰派追杀,我也被不悱族当做叛徒,除了提升修为我们再无他法。呵,我俩还真是同病相怜!”颜雨继续想道,随后他开始修习。
颜雨本就爱好修习,醉意朦胧的他一修习就忘了时间,忘记了一切,甚至包括口渴。
第二天一早,鸡刚叫第一声王盈月就睁开眼睛。她坐起来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那张纸,之后洗漱梳妆去见顾风远。
那园丁是条汉子,什么都不说。但是到护玉阁大牢后他什么都招了,恨不得把自己每天吃多少饭都描述得非常详细。
负责审问的是余曲安,他在护玉阁做事十几年,审问经验非常丰富。
到大牢后园丁没挨一下打,余曲安命人把园丁架住,之后抓了一把食盐往园丁嘴里一塞,随后向上拖住园丁的下巴。
园丁瞬间感觉嘴里一股痛感袭来,而且伴随口水增多越来越痛。那种痛感慢慢蔓延到喉咙,之后一直烫到胃里。
园丁拼命挣扎,却被架得牢牢的。他想低头把盐吐出来,头同样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任由疼痛夹杂着滚烫慢慢涌进胃里。
园丁疯狂似的点头,尽管余曲安拖住他下巴的力气很大,但还是能看出来他想通了。
余曲安早已发现园丁想招,他反而加大了力气。
园丁眼睛瞪得更大,浑身反抗更为激烈,点头的力气也比刚才大了许多。
出乎预料的是,余曲安仍没有停手,而且脸上多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园丁想用舌头把盐顶出来,瞬间全都沾满了盐,他的舌头顿时失去知觉。面对痛苦却无能为力的园丁很是绝望,反抗时无意间掐破手指,但他的大脑接受不到疼痛的讯号,他只有竭尽全力地反抗,尽管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