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带着一队人赶到,一直处于劣势的护玉阁终于可以双脚站在原地和清渊派厮杀。
势力争斗最重要的就是团队信心。团队有了信心,有时对方人员明明比己方多出许多,偏偏就是能够掌控局势。
护玉阁以狠辣着称,但清渊派也不是善茬。护玉阁人数比清渊派多出不少,清渊派却没有一点劣势迹象,足以看出清渊派尤为凶狠。
不多久,清渊派又有大几十人加入战团。远处是陆嘉韵,一旁是魏贤景,周围有一队护卫保护着他们。
另一边,护玉阁的支援也到了。王长雨静静观察着局势,他身后有几个管家,几个账房,还有他的贴身护卫们。
护玉阁和清渊派从上午打到下午,又从下午打到晚上,一直在这里谁都没有退让半步。
一时半会难分胜负,毕竟一直打下去也非常消耗法力和体力。晚上,双方不约而同地停手休息。
护玉阁后退十里找地方安营扎寨,清渊派退回水镇暂做修整。
王长雨带领护玉阁的人到合适的地方后,一队人着手安营扎寨。刚开始几十个加上王长雨又带来的几十人,差不多小一百,现在只剩下六七十个,还有一二十个受了伤的。
一天仅仅只吃了早饭,不过停下后大家第一件事情并不是吃饭,而是有伤的治伤,没伤的调息恢复法力。为了防止偷袭,还有人轮班值守。
清渊派这边同样将近一百人,也是死伤近半。陆嘉韵下令有伤的即刻治伤,需要调息的抓紧调息,并安排一队人每六个一组交替巡视。
“公子,饭已备好,您和魏管家一天水米未进,请二位先用餐。”负责伙食的人向陆嘉韵禀报。
“像这种话以后不可再说,大家在前方与护玉阁拼死拼活,我怎么能先用餐?你现在就通知大家开饭。对了,让伤员先吃,值守人员不能回来,盛好饭给他们送去,注意饭菜不准凉了。”陆嘉韵吩咐道。
“是,公子。”回答后,负责伙食之人立刻按照陆嘉韵的命令去做。
“魏叔,现在是与护玉阁争斗的关键时刻,委屈你了。”陆嘉韵对魏贤景说。
“公子多虑了,您安排得非常合理,我们原本就应该最后再吃饭,若不是护卫们与护玉阁浴血奋战,这饭即使吃得再早再好也不会踏实。”魏贤景抱拳说道。
陆嘉韵在陆机的调教下已经非常优秀,只可惜,他的对手是陆子兮。且不说陆嘉韵本人,就是陆机近几年的声望都渐渐被陆子兮超越。
“公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过了一会,魏贤景抱拳对陆嘉韵说。
“魏叔有话但讲无妨。”陆嘉韵做了个请的手势。
“以往与护玉阁交手,王长雨都会第一时间亲自指挥,我想这次也不例外。王长雨生性奸诈,尤擅长不按套路行招,以我对他的了解,夜晚他很有可能会偷袭。”魏贤景说。
“我与魏叔不谋而合,外面十二个人分为两组交替巡视,正门更是只有两个看守。如果护玉阁今晚当真偷袭,那我们外松内紧的布置定要他有来无回。”陆嘉韵道。
“看来真是老朽多虑了,公子之安排可谓是天衣无缝。”魏贤景笑道。
“魏叔教过我许多次,这些自然是要记下的。”陆嘉韵微微一笑,向魏贤景抱拳致谢。
陆机为了教好陆嘉韵,不仅自己亲自指导,还让陆嘉韵向所有人学习,以采百家之长。
陆机这一想法很是周到,不论什么人,都可以从他身上学到东西,只不过是多与少的区别。
例如一个乞丐,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每天能讨到一点钱。再好比街边小贩,他的理想就是每天能尽早把东西卖完,好回去享受家庭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