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少叙,我们接着找酒肆买几坛好酒吧。”颜雨把天马行空的谈话拉了回来。
“按照你刚才说的,酒香也怕巷子深,那我们应该在闹市而且人最多的酒肆买了。”易欣泽说。
“我们都能明白的道理,难道其他人搞不明白?那些开酒肆的人能不明白?”颜雨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易欣泽猜不透颜雨的心思。
“酒肆老板肯定也懂得这个道理,所以肯定会把酒肆开在闹市,然后用各种手段吸引许许多多的人,以达到向他人传达自己的酒是最好的这一消息。”颜雨给易欣泽解释。
“你是说生意最好的酒肆,他们的酒不一定是最好的?”易欣泽不太理解。
“你果然很聪明。”颜雨给易欣泽竖了个大拇指。
“少在这儿卖关子,那你说,我们应该去哪里买最好的酒?”易欣泽又问。
“不能是人少的酒肆,更不能去人最多的酒肆,掐头去尾之后,剩下的就要靠我们对酒那少得可怜的经验了。”颜雨说。
文无第一,酒也是如此,易欣泽和颜雨找了个差不多的酒肆买酒。
“这酒清澈透亮,清香且不刺鼻,不知能否品尝一下?”颜雨问酒肆老板。
“当然可以。”说着,老板给易欣泽和颜雨打了一些酒。
“两位侠士请。”老板很是谦和。
易欣泽和颜雨都不太懂酒,对酒最深的认知就是酒是必不可少的,但过量饮酒必定误事。
只见颜雨有模有样地抿了一小口,嘴巴吧唧了几下之后一饮而尽。
“老板,这个酒来十坛。”颜雨很是豪气。
易欣泽也是第一次品尝酒,不懂行的他深知别人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即可,于是他也向颜雨一样,尝了之后一饮而尽。
谁承想,颜雨开口就要十坛,易欣泽着急阻拦颜雨,咽酒有些着急,尽管酒都咽下去了,但他还是呛着了。
易欣泽弯腰咳嗽,想把嗓子眼附近的酒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咳出去,一时间脸呛得通红,眼睛里全是泪珠。
颜雨一面给易欣泽锤着后背,一面接过他手里的酒碗放到一旁。
“哎呦,年纪轻轻的就不要学别人喝酒了,怎么样,被我说着了吧,这下果然呛着了吧?!”颜雨一边帮易欣泽轻轻捶背,一边说:“我终于找到锤你的机会了!”
永远都要掌控局面的颜雨还对老板随意说了一句:“他第一次喝酒,什么都不懂,而且还不听劝。”
说过之后,颜雨还有模有样地点头嗯了一下。
老板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替易欣泽打圆场:“只是喝得有点急了而已,哈哈。”
片刻过后,易欣泽终于不再咳嗽。
“十坛?我们是要把他灌醉,不是把他灌得不省人事。”易欣泽第一时间对颜雨说。
“有道理,老板,那就六坛。”颜雨对老板说过,又对易欣泽说:“我知道六坛也多,但以后我们没事的时候可以小酌一杯,这不顶好吗?”
颜雨还真是想得周到,易欣泽也就没再说什么,他也清楚,这是颜雨自己见到好酒走不动道儿了,尽管他的酒量很差。
端木榧给人看病时,满是认真仔细,绝对没人能想象的到他喝酒时,是那么的随性洒脱。
尽管两者矛盾,不过端木榧就是这样的人,炎离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易欣泽和颜雨随便找个人就打听出端木榧经常喝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