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表演后便是皇帝一番客套,这才进入今日的主题。
“东旭初升,正如在座的各位少年,若无几场酣畅淋漓的比试,岂不是浪费了这好时光?”苍皇扫视一周,笑容亲切:“胜者,朕重重有赏。”
二十几个少年身份各异,闻言,无不是欢呼雀跃,已经在心里思考着如何出彩。
宫中的练武场并不比罗龙学院小,皇帝坐在高台上,大臣皇子们分坐两侧,偶尔与身旁的人讨论场上比试的少年。
月婵与苍皇之间只隔着苍月凉,时不时回答苍皇有意无意引向北寒城的问题,却对另一旁紧挨皇后的太子苍时瑾多看了几眼。
苍时瑾身为太子,却没什么架子,大概是因为从小身体不好的缘故,即便国师让他的情况有所好转,看起来却仍是有些瘦弱,据说性格也是众皇子中最温润的,叫百姓既十分欢喜。总之是个很得民心的太子。
但在月婵看来,也许他比大多数人温和亲切,是皇室难得的好脾气,但他的目光,绝对不是毫无野心。若问为什么,想想川河的样子就知道了。他俩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话说,她之所以会来赴宴,便是要见川河,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于是,她将视线投向了正目不转睛盯着台下赛场的苍月凉。
悄悄撤他衣袖,在其疑惑转头时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不想呆在这,又不想让父皇认为是我想离开的,你有没有办法。”
说实话,被人打扰看比赛真是影响心情,换作其他人,苍月凉绝不是现在这样的表情:“娘子觉得没意思啊。”他也是很轻的说着:“娘子放心,看凉儿的。”娘子好不容易让自己帮忙,比赛什么的无所谓啦。
只见某可爱哎呦一声,从座位上跌下来:“哎呦,父皇,凉儿肚子痛。”
月婵:“……”这也太明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