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男人的口气,月婵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不禁警惕起来,并在心里告诉自己,他要是敢动手,她就敢拼命。
一次两次她也就忍了,毕竟他不是真的要对她做那种事,但她发现这人不能惯着,不然他还真以为她很随便呢。
可奇怪的是,她发现月凉并没有什么动作,反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难道他要出其不意,暗中偷袭?
月婵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他的诡计,直到天边的太阳慢慢上升,阳光越来越刺目。
好渴。
犹豫一番后,她默默的移动了脚步,同时防备着男人,走到距离他最远的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咕噜,咕噜……
她没有看到,男人睁了一下眼睛,嘴角勾起微不可查的动作。
很快,她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
身体里,那种陌生的燥热,像是有某种力量在吸收着她体内的水分,又像一根羽毛在心头搔挠,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在疯狂生长,似乎不找到什么填满就会死掉。
她要是再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恐怕是白活了。
不用看都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有多么,红润。
想到某个冷姓女子在这男人的卑鄙手段下,做出了怎样的丑态。
月婵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想都觉得可怕,她甚至不想和月凉动手,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不要露出那样的姿态。
她风一般的向门口冲去,却被男人挡住了去路。
男人靠在门上,见鬼的露出微笑:“你别忘了,我们要保持在十里以内的距离。”
月婵双目赤红,让那双本就暗红的眸子看起来有些血腥,有点骇人。尚存的理智压抑着愤怒,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是要将他刻入骨髓,那眼神叫从不知恐惧为何物的男人都不由蹙起了眉头。
她狠狠地咬出一字:“滚。”
从来都只有他对别人说这个字,还是她觉得是他故意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