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站了起来努力的想要把刚刚躺着的地方放着的有火的木棍给弄走。
但是不管她的双手怎么努力的搬,那些木棍还是一根不少的摆放在那里,就像是长到那里一般,怎么都弄不走。
在她急得快要哭的时候,有一双手帮她把那些有火的大木棍给拿走了。
奥!
终于舒服了!
梦中的张宴洋对着那双手好好的感谢了一番,然后就又舒服的躺了下去。
但是没过多久,她又感觉到身下不舒服。
一瞧!
原来还有一些细小的木棍。
可是那双外来的双手都已经走了。
怎么办?
凉拌!
然后梦中的张宴洋就使劲的拱呀拱呀拱。
哦耶!
都拱走了!
这下终于舒服了!
浑身上下接触到的都是软软的暖暖的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
张宴洋睁开双眼之后,没有忙着立马起身下床。
黑黝黝的眼珠,左右转了转好几圈。
怎么好像有哪里有点不对劲呢?
肌肤亲密的接触到了软绵的被窝。
恩,她昨天晚上又裸睡的!
张宴洋想了想这好像也没有啥好奇怪的呀!
她在南川的时候,只要小家伙没有来与她一起睡,她也喜欢裸睡的。
但是怎么还是怪怪的呢?
张宴洋偏过头。
本来是准备拿放在凳子上的衣裳的时候,但是无意中看到了桌子上昨天晚上吃剩了的饭菜。
一瞬间张宴洋的整个身子都定住了。
她的记忆都回来了!
昨天晚上朱高裕来给她按了脚来着。
然后长树与厨娘又端了饭菜来,然后她吃了一碗粥,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着来着?
张宴洋用手挠了挠后脑勺。
然后她就爬桌子上睡着了?
好像是这样的。
那她是怎么从桌子上跑到床上来的?
应该是朱高裕把她给弄过来的。
好了!
现在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来了——她的衣服究竟是谁给脱的?
答案只有两个——她自己或者朱高裕!
如果是后者的话,张宴洋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得很难看。
这有权有势的人最讨厌别人对他们做什么?
——他们最讨厌别人欺骗他们。
这是张宴洋在上辈子看过的有限的电视剧还有这辈子看过的少量的话本子中给悟出来的。
怎么办?
要不就说你朱高裕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或者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男的,这都是你们自己得从来的结论,不关我的事儿?
“嗷!”
张宴洋发泄似的躺床上嗷了一大嗓子。
不管了!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