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公子那样一个有着自己的思想、并且相当的独立的人。
怎么可能甘心被他家爷困在云安?
哎!
王寄叹着一口老气。
进了他家爷的书房。
朱高裕听到了脚步声。
微微的抬眼瞧了一眼。
然后就没有然后。
继续的在屋子里面散发着迷人的低气压。
虽然屋内有暖炉。
但是王寄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有一股的凉意向他袭来。
他后悔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把自己的披风给带上了。
在屋内感受了小半个时辰低气压的王寄。
实在是受不了了。
斟酌了片刻后开口到:“爷?”
朱高裕突然幽幽的看着王寄道:“阿寄,他还是走了,我对他那么好,他还是要走。”
王寄:“……”
朱高裕眼中冒着寒光继续道:“这次把人逮回来之后,别说在云安自由的活动了,就是这裕王府我都不会让他踏出来一步的。”
王寄:“……”
王寄其实真的很想冲上去把他家爷给臭骂一顿的。
现在都是这样的情况了您还死性不改?
就算把人逮回来了。
关在了您这裕王府有什么用?
人心不在这儿。
您要个驱体留在这里有何用?
要不是您这样步步紧逼着人小张公子。
人会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不过怂货王寄。
此刻是一个字也不敢说的。
他家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
他要是说了这些话等着他的就是找死的份。
还是乖乖的等着爷气消了才说吧。
王寄现在后悔了。
这种情况自己瞎跟来凑什么热闹呀?
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哦,不对。
可以在屋内吸收他家爷的低气压的。
哎!
不一会。
铁八就带着一大沓被一群画师临摹好的张宴洋的肖像图来到了朱高裕的书房。
看到铁八来了。
王寄稍稍的送了一口气。
终于来人解救他了。
不过等过了一会之后。
王寄就不会这么想了。
铁八:“爷,画像画好了,是直接贴在城内的告示栏上面吗?寻人的内容写什么由头?”
“恩。”
朱高裕的手指轻轻的敲在实木桌子上面。
发出来了沉重的声音。
“上面就写,此人偷了我王府的东西,凡有此人踪迹者,上报来,属实的都有重重的赏赐。”
铁八:“是”
我的吗呀!
王寄真的要被他家爷给搞疯了!
您这样做是在绝自己的退路吗?
“爷,您这样做不……”
朱高裕一个寒光过去。
然后王寄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张到一半的嘴巴。
得勒!
爷,我就看着您继续作吧!
正在王寄想着自己要不要就先悄悄的退下?
先回去吃个早饭?
然后就静默的等着他家爷作完死?
他到时候再来收拾烂摊子就行了?
反正他家爷这一时半会也作不死的。
不过朱高裕的声音打断了王寄的行动。
“长树”
正在门外装死的长树。
听到他家爷的呼唤。
不得不再次迈入冰冷冷的书房:“爷?奴才在。”
朱高裕瞧着今天自己的书桌总觉得点不对劲:“你看看本王这书桌上面是不是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