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家伙点了点头又道:“那我要叫那大伯为哥哥吗?
可是……我叫不出口耶!
我觉得叫大伯好像要好一点?
叫哥哥什么的,好别扭的呢!”
张宴洋忍不住的笑了笑道:“嗯,没事,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呗!
你觉得叫什么不别扭你就叫什么吧。”
小家伙想怎么叫是小家伙的事儿。
榕姐姐的夫君要不要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儿。
反正都不是他们能考虑的事了。
……
“榕儿,今天大年三十啊,正是一家人团圆的时候。
你怎么能忍心留我一个人在在家里面?”
朱明玄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面在外面的威风。
不要脸的在司空榕面前伴起了可怜。
司空榕冷笑一声:“你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你要想要有人陪?
你一开口能陪你的人可多了去了呀。
哪里又会差我一个?”
朱明玄噎了噎。
道:“可我只想要与你一起过年呀,他们都不是你,我只想要与你一起团年,其他人我都不想的。”
男人继续服软。
司空榕听到这话把扭过到了边去。
强装语气硬硬的道:“我的儿子还在边关生死未卜的。
我这个做娘的怎么可能还有心情能好好的过年了?
呆在家里我就控制不住的去想我那儿子此时在干什么?
是不是哪怕是浑身都是伤也得在冰天雪地里,随时随刻的防备着敌人的偷袭?
呵呵!在这方面我可没有你那么冷心的。
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是我的孩子。
我这个做亲娘的。
在儿子生死未卜的时候。
可做不到安安心心的过着年。”
司空榕说着还像模像样的红了红眼眶。
嗯,要是烧烤棚子里面众人听见司空榕的这番话肯定会嗤之以鼻的。
刚刚是谁在麻将桌子上面赢钱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的?
又是谁吃起来烧烤也是丝毫不注意形象的,那食欲好到爆的?
那是不安心的人能有的?
那模样像是不能安心的过年的?
朱明玄听到这话心下也软了软。
他温声道:“榕儿,你放心,咱们儿子没有生命危险的。
我在来之前才收到边关的急报。
他伤的并不重。”
司空榕本来微微好转的情绪听到这话转了回去:“并不重?
有消息说他受伤时的大夫给他治伤的血水可是都被端出来好几盆呢!
而且我还听说他都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这样还叫还不重?
那什么样才叫重呢?
是要直接死了吗?
那才叫重吗?
你说是不是?”
司空榕越说越起劲儿了。
这次不仅仅是眼眶红了,那泪水也在止不住的往下掉着。
朱明玄焦急的再次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这……这在战场上受伤是难免的……”
见着司空榕双眼红红的瞪着他。
朱明玄立马话锋转道:“对,对,这是我的错。
我不应把他置身于那么危险的地方。
可……这也是咱们儿子强烈要求的呀。
你也知道儿子那性子。
是我阻止他,他就会不去做的吗?
我也只能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