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服的有好几颗药丸,颜色都是一样的,大小也是一样的。
这次梁丘谨没有把它们再化成水了,而是直接给朱高贤硬灌了下去。
灌完了内服的药之后,又把朱高贤那样那烧伤上面之前敷上了药,给全部的再次取了下来,敷上了他新配的那药。
之前那药罐子关着的,张宴洋她没有闻着什么味道,现在那盖子被梁丘谨给打开了。
噢,一股浓浓的味道就散发出来了,非常的臭,臭到她都想跑出去了,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那b药本身,几乎没什么味道,呵呵,可能是之前装在罐子里面的,把那b药的味道给完全的隐住了。
现在那药被提炼了出来了,真的是太臭了。
不过这药虽然臭,嗯,可效果却非常的好,半个时辰,朱高贤就退烧了,然后梁秋瑾又凑到朱高贤的伤口上,闻了一番,还给他仔细的把了一会儿脉,最后告诉张宴洋,情况已经开始好转了。
张宴洋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张宴洋瞧了瞧窗外,天已经开始亮了。
“梁丘谨,大哥,你俩也忙活一晚上了,快去歇歇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两人当然不会同意了。
最后还是由张家大哥留在那里把张宴洋还有梁秋瑾两人给赶去休息了。
张宴洋刚走出朱高贤的房间,隔着几步距离的张宴丰小朋友的房间的房门也被打开了,接着那个小身影就走了出来。
张宴丰小朋友先撑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耶?阿姐?”小家伙刚起床,还有点不清醒。看着张宴洋从朱高贤的房间走出来才想起,昨儿个晚上,他不是在贤哥哥那个房间睡觉吗?今天他怎么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睡都睡了,起都起了。
“阿姐,我饿了。”
“走,谨哥哥给你做早饭去。”这时从后面走过来的梁秋瑾。牵起了张宴丰小盆友的小手就往厨房里面走。
“好呀,谨哥哥我想要吃面条,吃那种很多肉肉的面条。”
“好的,没有问题,一会儿宴丰自个儿去挤一桶牛奶,然后谨哥哥帮你热上牛奶,和着面条一起吃,好不好?”
“嗯嗯,好的。”
嗯,梁丘谨会做的饭食不多,这面条就是其中一种。
张宴洋看着远去的一大一小的声音。笑了笑,然后也走去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她并没有着急着上床睡觉,而是先给自己泡了一个热水澡。
热水里面加有梁丘谨前段时间才给她配的药。
泡了一半炷香的时间。一双脚泡得微微发红,额头以及身上其他的地位也开始冒出汗渍了。
然后把洗脚水倒掉,接着回到自个的房间把窗帘给拉上。
窗帘是双层的。其中一层是非常薄,颜色非常淡的,还有一层就是纯黑色的,并且非常厚。
关了窗帘还不够,张宴洋又摁动了床边的一个开关。接着屋顶上方的琉璃就被一块黑色的布给遮住了,这下屋里面彻底的黑了起来。
张宴洋打了一个哈欠,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舒服的睡了过去。
朱高贤早上是被香醒的。
艰难的睁开那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粘住的双眼。
耳边还有吸溜面条的声音。
朱高贤缓缓地转动头部,转动得不能太剧烈了,因为那样可能会带动肩膀上的伤口。